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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骗啊，是湛哥觉得我会很难过。湛哥脑补一直很厉害，薄弟佩服！”
一开始，难过自然是难过的，但王一薄也没太当回事。
情绪这玩意，消化消化就过去了，如果这种程度他都受不了，那以前小透明时期那些事他也熬不过来。
但萧湛一整天紧张兮兮的看他脸色，让他觉得很受用。
难得萧湛表现得这么明显，他享受就好了嘛。
“真没事？”
萧湛不死心。王一薄说他爱脑补，他确实是这样，他这会就觉得王一薄是怕自己担心反过来安慰自己。
“放心，我没事，赚了，湛哥像老母鸡一样护了我一天。”
事实上，王一薄乐得快上天了。
“赚什么，又乱说话。说呸呸呸！”
“哦，呸呸呸！”
“再敲三下这个屋檐。”
“哦。”王一薄乖乖照做以后，又偷偷看萧湛的脸色。
“你别在我面前逞强啊。”
萧湛还是觉得不放心。
“我真没事，粉丝也好，路人也好，他们想象的我们跟实际的我们不一样，他们可以表达他们的想法，我还是我。鸡蛋里挑骨头的多得是，都在意了，得累死。而且，今天，骂人的那些是专门养的黑号，也算是帮我虐粉吧。再说得深一点，今天这个，主要是防爆。对我来说是好事。”
“你这忽悠我的能力见涨啊？”
萧湛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坏事在他嘴里倒成了好事了。
王一薄看屋顶下导演还在张罗，招呼了萧湛坐下，开始补充萧湛空缺的娱乐圈知识。
每一个明星或者爱豆的粉圈组成都很复杂，除了真正的粉丝，还有披皮粉。
其中一部分披着自家粉丝名头，但实际上是其他人的粉丝。
另一部分就是专业的职粉，潜伏期很长，到了合适的时期，金主一声令下就可以表演脱粉。
而能够对明星爱豆评头论足，说三道四的范围就更广了，营销号，路人，对家的粉丝。
每一家经纪公司都养着数量庞大的营销号，从微信，到围脖，到各种资讯app，反黑，黑别人，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通过网络舆论引导路人，不明就里的粉丝。
但这玩意，用起来费钱，也并不是乱用的。
“所以虐粉是什么？防爆是什么？”
萧湛听得稀里糊涂。
“虐粉，就是让我的粉丝觉得我好可怜，从而心生怜惜，激发逆反心理。像今天，我被无缘无故的谩骂，就有一些人疯狂送花。等我的商务多了，这些人大概率也会氪金买东西。而那些不坚定的，今天流去别人家，后天还能再流到第三家，没有留着的必要。
防爆，就是，看我有爆的可能，提前黑，压着我，不让我上去。”
王一薄一边说，一边想笑。
不得不说，像他这样，也算是娱乐圈投一份了，啥都不是，就有人花钱来黑。
直播时候的每一条弹幕都是真金白银花了才能发出来的，这可不是普通评论。
“哇，那这么说来，我家崽崽要爆了？”
萧湛眉飞色舞，前面虐粉之类的，他个人觉得这样的操作很恶心人，当粉丝是大白菜一样的，就不予评价。
“爆个头！你看我，工作不断，但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啊。”
王一薄边说边举起避谶作势去抹萧湛的脖子。
萧湛仰头抬脸很配合的做了个被割喉的东西。
说开了之后，他心情轻松许多，胳膊往后面一撑看着天上的星星。
“哥，你的喉结，很性感。”
“别动，痒痒。”
萧湛被摸得忍不住一扭脸，依稀看到远处另一栋楼上有闪光灯在不停的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