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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螭闭目同样躺在草地上,揽住凤凰枕在自己肩处。
“补偿我什么?蚺伤我不是你的错,先前我总以为他是和你那时一样喜欢打架,今日才知道他是对你有心思,迫不及待要将我取代。”
“他不能。”
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往后,蚺算什么?我们的攘地?还是向你求欢的仰慕者?亦或是与我争抢你的对头?”
“不重要。”螭侧身抱住凤凰,“在我这,他是你的攘地,但你怎样待他,我无所谓。”
“我不知道,承天,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做?”
“打败蚺,让他安分守己。”
“显然我做不到。”
“没关系,我能打败他就可以了。”
螭伸手捂住凤凰的眼睛,侧身亲吻他的脸颊,“安心歇一会儿吧,等下我去找白泽过来。”
“我还没重伤到那种程度,略躺下歇一歇就好了,不必找白泽来。”
“那便去见朱雀吧,你带蚺一起,我累了,想歇着。”
凤凰哭笑不得,打横抱起蜷缩成团的螭,“你倒真放心我和他,就不怕路上我们再斗起来?”
“你若实在怕他,那我再去断他双手?”
“那倒不用。”
轻轻将螭放到榻上,凤凰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看着人阖上眼,等到他呼吸均匀才起身离开。
走到蚺身边,凤凰伸手拎起他的领口,满意地欣赏螭的杰作,“我说了,我承天永远都是我承天,哪怕你痴心妄想,也只不过是虚空一场。”
数百年中父子相争,白泽见怪不怪,朱雀却实打实讶然不已,甚至问出是否为螭所伤两人这种荒唐的问题。
凤凰轻笑不语,摆摆手不欲多言,否则实在落在蚺的面子。
白泽倒是笑嘻嘻帮蚺上药,随口侃着:“那肯定是螭打的,他那个臭脾气,啧啧啧,实在不得了。”
“谨言。”
朱雀眼神警告,示意白泽小心。
蚺看着白泽,又看看凤凰,冷不丁笑道:“其实我这伤,是我阿父打的,他瞧我不顺眼,拿我撒气呢。”
“不信。”白泽不假思索,“你要是说螭拿你撒气,我信,但凤凰可是最和善的性子,绝计不能做出这等事。”
“不信算了。”
蚺盯着白泽漆黑的瞳孔,忽而有些犯困,眨了眨眼身子一歪,趴到桌上睡着了。
朱雀急忙推他醒来,被白泽拦住,他露出一个坏笑,“攘地就是攘地,既然年岁还小,可不要多睡些觉?”
淡淡幽香环绕身前笔尖,蚺睁开眼,面前是螭挨的极近的脸,眸子半睁,贝齿轻咬下唇,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大——螭?”
蚺这才发觉自己手中拿着长剑,剑锋划开螭的下巴,留下一道浅浅带血红痕。
他忽然想起来了,两人相约决斗,他赢了,他可以与螭交尾了!
“螭!我要你与你交尾。”蚺想丢开手中长剑,但还是多了个心眼,再度重复确认:“你输了,认不认!”
“……认。”
极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却让蚺更加兴奋,他丢开剑俯身贴住螭的脸颊,顺着螭的肩膀握住手。
两人十指相扣,忍耐许久的、躁动的,情绪在发酵,蚺觉得自己再不能忍耐一刻。
终于,他坐到螭的小腹上,顺着白皙光洁的锁骨抚摸到脸颊,低头亲吻时,晕眩到根本坐不稳身体,干脆躺到螭的身侧。
冰凉的鳞片相互缠绕,追逐着需要开扩的疆土。
莺啼般的喘息在耳畔响起,带有幽香的呼吸扑在脸上,蚺能清晰感受到螭动作时肌肉的变化。
“阿螭……你该对我好的,你总是不疼我。”
他勾住螭的尾尖,伸手探指,身边人突然开始猛烈挣扎,方才那种可以忽视的紧张演变为肉眼可见的害怕。
螭在发抖,他摇头,死死摁住蚺的手,“不、不要。”
“为什么不行?”
蚺屈膝顶在螭腿间,以绝对不容拒绝的姿态压住身下人,一手钳住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抚摸柔软唇瓣,“嗯?”
他尾音带着上挑的笑意,眼中满是兴味,重复问道:“为什么不行?”
“我、后悔了,我不该用这件事跟你赌,不可以这样。”
似是满心悔恨,螭眼中薄薄泪光如雾,竟是央求着,“阿蚺,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大父,我们这样不合规矩。”
“不,我们都是螣蛇,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
啪嗒,一滴泪自螭眼角滑落到嫩绿草地,叶片无力承载这滴泪,娇弱地低下了头。
蚺眼睁睁看着这滴泪消匿在地上,再看螭眼尾通红,心里无端有些惴惴不安,下意识丢开人坐起,沉默着拢好他身上的衣服。
“大父……”
他低声道:“阿蚺知错了。”
没有听到螭的回答。
蚺鼓足勇气趴俯到螭小腹处,脸颊贴近,拉过螭的手抚摸自己的侧脸,他低声埋怨道:“阿蚺只是觉得,你应该对阿蚺再好一些,不是拼了命才诞育我的吗?为何又轻飘飘视我为无物?合该把我当成你的命对待,好不好?”
周身忽而发软,蚺还没等到螭的回答,再睁开眼,草地、螭都不见了。
耳边传来白泽满是幸灾乐祸的声音,“嘻嘻,睡得怎么样啊?”
“我要回去!”
蚺站起,他突然好想见螭,他想要螭哭给自己看。
螭会和梦里那样,带着惊慌失措的眼泪在自己身下求饶吗?难以言说的兴奋,自心中不可言说的阴暗处繁茂、膨胀,快要将他整个淹没。
“小螣蛇——”身后传来朱雀的阻拦声。
蚺充耳不闻,径直回到栖凤林。
螭原本还在休息,听到脚步声坐起,不等他穿好衣服下床,蚺便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了。
“大父!你快,哭给我看!”
“……”
螭愣了愣,仍未反应过来蚺方才说了什么,他皱眉流露不解,“你……伤到哪里了吗?”
“没有!我就是想要你哭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