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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须收掌置于腹上,轻摇头:“为师还有些醉意,你有话留到明日再说吧。”
见简枫抿唇似是不愿,延须摆手驱赶其离开:“去吧,早些休息。”
“也、也好吧,但明日要变天,弟子为您针灸吧?”
“酒后忌针灸、艾灸,你怎么越学越倒退?”延须板起脸,“为师说了,离开。”
“是,弟子告退。”
云卿松口气,就算简枫大胆,也绝不敢在延须清醒时行不轨之事。
合眼入睡,肩处隐隐作痛,延须正要起身烧热炉子,忽听房门吱呀作响,来人脚步十分轻盈,轻门熟路走到壁炉前填上炭火。
是简枫。
室内温度渐升高,酸痛之感退散,延须闭目继续安睡,却在半梦半醒间察觉有人站在床旁,“怎么不去歇息?”
延须微撑着身子还未坐起,便被简枫掐住肩膀按倒在床,接着覆上稍带有凉意的身躯,“师尊,您为何还没睡着?”
心中一惊,延须便要挣扎,反被抱得更近,“师尊,弟子今日、心境波动不安,必须一吐为快。”
“你一定要抱着我才能讲?”延须不再反抗。
“是,请师尊允准。”简枫紧紧搂抱延须,“弟子成年了,深感师尊教诲之情,只弟子卑劣,不知不觉对师尊生有爱慕,受困多时,还请师尊点拨,指出一条明路。”
云卿十分震惊,一是简枫竟然大言不惭说不知不觉生有爱慕?分明早几年就爬床行不轨之事!
二则竟然这般坦诚道出爱慕之意,与先前那般偷摸举动判若两人。
延须同样大惊失色,急急推开简枫,“你在说什么?”
“弟子,对师尊有爱慕之情。”
话音未落,延须抬掌扇在简枫面上,“大逆不道!逆徒!”
抬手直指房门:“滚!我与你断绝师徒情分,不必再说与我是师徒!”
简枫捂脸一言不发,干脆利落离开。
延须气得浑身发颤,在房中徘徊走动许久,时坐时站,折腾近天明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甚至觉得是做梦。
云卿长出口气,总算可以结束如噩梦般经历,更是庆幸延须未发觉简枫先前举动,否则只怕气到弑徒。
思考后,天刚一亮,延须便寻找随山掌门申请再不教导简枫。
掌门自然要问清原因,“简枫其人不尊师道,恕延须无法再加以教导!”
“那他如何冒犯你?若十分恶劣,应当给予处罚。”
延须犹豫片刻,如实道:“趁我醉酒夜闯入房中,言、言说对我有爱慕之情。”
“监事长,您看,这?”
“自然不能再让延须师尊教简枫,只是此事不宜张扬。”景荔面色凝重:“我会尽快安排此事,师尊请回。”
果然如景荔所说,延须还未回到住所,便见简枫带着行囊包裹离开。
路过对方,延须目不斜视,只当眼前没有弟子行礼。
自此往后简枫都不曾出现在延须面前。
而延须像被吓怕一般,在名下弟子都升入甲等的第二天便匆匆请辞离山。
距离那个荒诞的夜已经六年之久。
云卿跟他离开随山,眼前视线停在道路两侧苍茂树冠上。
盛夏夜幕降临,微风吹去燥热烦闷。
延须到客栈入住,推门进房犹是心境轻松。
他打量房中一切,忽感异常气息降临,他自当捻诀施展符咒挡在身后,厉声喝问:“来者何人?”
“师尊。”熟悉笑音自身后响起。
云卿毫不意外听到简枫的声音,随延须缓缓回身看向简枫。
面前这个丹凤眼单薄少年,眼底泛红、周身皆附着黑气,分明就是个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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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恨极不能杀死这魔族人!
延须亦是心神震惊,提剑指向来人,咬牙质问:“你是谁!为何用简枫的声音?”
“因为我就是简枫。”
骤然接近无限放大的一只手捂在面上,延须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意识。
再醒来,延须被关于不知何处的阴暗石室,捆绑在软床之上,铁链沉重束缚在腰间和锁骨。嗓子干痛异常,他伸腿踹在床边简枫腿上,“逆徒!你还不快放开我!”
“师尊您忘了?您已将我驱逐出师门,再不许我唤您师尊。”简枫轻笑着敲敲脑袋,“瞧我这记性,我该叫你延须,你也不必再端严师架子,往后乖乖成为我的禁脔。”
潮湿石室不断有水滴落下,嘀嗒声响至彻夜。
云卿少有直切地感受到延须的情绪:从难以置信到恐惧,再到愤怒、憎恨,深恶痛绝。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求死不得,生不如死。
直到水米不进,气息奄奄,困于铁索之下十四年寿尽而亡,无法用言语述说的痛苦折磨,身心俱疲,皆受巨大伤害。
睁眼,恍若隔世。
云卿有些分不清自己在石室中遭受囚禁的记忆,究竟只是来源于延须的经历,还是自己真的被困于黑暗数年。
他清醒着进入梦中,还可以一遍遍安慰自己梦醒就好、梦醒就好。即便如此尚且恍惚许久不能回神,延须道人被绑住手脚、剪去舌头遭受非人折磨时,会有多么痛苦?
身躯发颤剧烈抖动,云卿哆嗦着撞入山行怀中,“阿行、阿行,我好累。”
三人已离开石崧所在客栈,另寻客栈居住。
山行紧紧抱住云卿轻拍安抚,“我在呢、乖卿卿,不要哭、不要哭。”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止住抖动茫然地盯着手背上一处水渍,“这是、我的眼泪吗?”
他哭了?他分明从不哭泣。
头疼异常,眼前不时模糊,云卿只能捂住头哀嚎,“好疼、好疼!”
山行只觉心被重重揪住,从万里高空摔砸得粉碎,“我在呢、我在呢。”
白泽并未有多余表情,弯腰蹲下钳住云卿脸颊将凤凰给的血灌入两口,对方果然立即平静下来,蜷缩身子窝在山行膝上似进入沉睡。
“别让他睡,否则他又要恐惧不安。”白泽起身与二人拉开距离,“寻个办法转移他注意力。”
入梦探访,白泽在瞬间便看到石崧在延须道人未下山前,到石崧重返随山的所以记忆。
而这中间记忆唯有黑暗。
找云卿亲身体会延须经历也只是因为他心智坚强,并非有意刁难。
再者,石崧对云卿也起有歹心,若不小心,便会落得延须道人那般生死不明的状况。
当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