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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时针悄然指向十一点,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简单冲了个澡,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醉意全无。我拨通了巴图的电话,听筒那边传来他略带疲惫的声音:“阿伟,明天我和克力木州长直接从特区赶赴省城,就不和你同行啦。省城的招商会你可一定要出席,整个招商团里,就你能熟练讲本地话,这可是关键角色。”
我一边思索,一边回应道:“行,我知道了。招商会在省城天河会展中心举行,商务局两天前就已经完成展位布置,我明天按时到场就行。咱们明天在会场碰面。” 挂了巴图的电话,我又拨通了罗小英秘书的号码,本想询问罗市长明天的行程。没想到,秘书直接把电话转给了罗小英。
“莫主任,这么晚打听我的行程,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罗小英熟悉又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让我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我稳了稳心神,说道:“英姐,明天自治州在省城天河会展中心举办招商会,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出席。”
“明天的行程里可没这一项,你确定希望我参加?” 罗小英的语气带着一丝疑惑。
我诚恳地解释:“英姐,你也曾在那边工作过,清楚当地的情况。想开拓新的发展道路,实在困难重重。这次到经济发达地区招商,也是为当地百姓谋条生路。”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罗小英温柔地说道:“阿伟,你现在在哪儿?要不过来一趟吧,我在你租的别墅这儿。我让秘书先回家。” 听着她的邀约,我心里纠结万分,思索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从酒店过去大概二十分钟,我没开阿芳的车,而是叫了辆出租车。
按下别墅的门铃,很快,罗小英就来开门了。她身着一件轻薄丝质睡衣,身姿若隐若现,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进屋后,她一下扑进我怀里,声音带着几分眷恋:“阿伟,分开这一年,我时常想起你。只能拼命工作麻痹自己,原以为能忘掉你。可这次再见到你,那些回忆又涌上心头,这两天我一刻都无法安宁。阿伟,我知道我们没法结婚,家里也不会同意。但我不想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要不咱们要个孩子吧,我甚至可以不做这个市长了。”
我震惊不已,脱口而出:“英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现在仕途正好,已经是副厅级干部,只要不出差错,转正厅指日可待。”
罗小英轻轻叹了口气:“阿伟,我已经三十出头了,再不要孩子,以后就难了。家里不停地给我介绍对象,可我一个都看不上。”
我眉头紧皱,担忧地问:“英姐,你真的想好了?要是有了孩子,你打算在国内生,还是去国外?你家里人能同意吗?”
罗小英抬起头,眼神坚定:“阿伟,要是怀上了,我就去国外躲一阵子。要是让我爸知道孩子是你的,他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一个小处级干部,怎么和副部级抗衡?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咱们试试吧。要是怀上了,你得尽快结婚,这样我爸就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面对罗小英这番突如其来的提议,我一时不知所措,心里反复权衡。看着她满含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这一晚,我们都带着别样的心思,亲密无间。直到天快亮时,我们又一次沉浸在爱里。
正要离开别墅时,罗小英跟我约好:“阿伟,早上八点准时到市府,咱们一起坐车去省城参加招商会。”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了,便说:“要不我就不回酒店了,在这儿休息会儿,直接去省城。” 罗小英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我们再次紧紧相拥。
“阿伟,我想生个女儿,你说咱们会如愿吗?” 罗小英靠在我怀里,小声呢喃。
我忍不住笑了:“现在能不能怀上还不知道呢,你就想这么远。顺其自然吧。”
又缠绵了近一个小时,我们才起床准备出发。所谓上班,其实就是一同前往省城天河会展中心。罗小英开着那辆小巧的宝马迷你,我开惯了路虎这类大车,坐在车里总觉得局促。好在从住处到市府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
和罗小英一同前往省城的,还有她的秘书和市商务局局长,加上我一共四人。罗小英觉得车里有点挤,便对商务局局长说:“你和秘书再叫辆车吧,我和莫主任还有些工作要谈。” 于是,我和罗小英换了位置,由我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位。商务局局长叫了辆公务车先行前往省城。
路上,我和罗小英继续讨论昨天的话题。昨天我们没做任何避孕措施,罗小英满心期待,我却心里五味杂陈。我小心翼翼地问:“英姐,要是怀上了,你打算去哪个国家生?要不要和家里人说一声?”
罗小英思索片刻,说道:“我还没想好,要不就去美国吧。生完再带回来。往后我工作上尽量低调,能不出面就不出面,快生的时候再去美国。阿伟,我手头现金不多,到时候你得转点钱给我,在国外办事,有钱心里才踏实。你也知道,我当市长、主任,从来没贪污受贿,就靠那点工资。毕业后,我也没向家里要过钱。”
我点了点头,感慨道:“英姐,当初咱们一起去北方工作,就像私奔一样。还租好了房子,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愧疚。”
罗小英靠过来,轻声说:“阿伟,晚上咱们在省城住一晚再回去。昨天和你做了两次,我还是不放心,晚上再努力一下。” 看着她志在必得的样子,我不忍拒绝,点头同意。想着她刚才提出的事,我决定到省城后再办张卡,转五千万给她备用。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抵达省城。刚到现场,罗小英瞬间紧张起来。原来,主席台主位上,她父亲罗副省长正和克力木州长交谈甚欢。罗小英装作没看见,悄悄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而我必须上台,找到巴图后,我问他:“巴图,我需要在哪些环节露面?” 巴图立刻把我拉到罗副省长身边,介绍道:“罗省长,这是我们办公室副主任莫伟,搞经济的能手,也是从咱们这边上去帮扶的干部。”
我连忙打招呼:“罗省长您好,我是北莞帮扶干部莫伟,上去一年多了。”
罗副省长打量着我,问道:“莫伟,罗小英是不是和你一批上去的干部?”
我镇定地回答:“罗小英?听说过,好像是发改委的干部。我上去后一直在下面县区,在一宁县当副县长当了一年,最近才调到州府办公室当副主任。”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罗副省长的话让我暗自松了口气,随后,我便在一旁担任克力木州长和罗副省长的翻译。
没多久,开幕式开始。罗副省长发表讲话,强调民族团结,鼓励发展经济;克力木州长则热情邀请内地民众到当地度假旅游。听着他们的发言,我心里暗自思考,发展当地经济,不仅需要内地在技术和财力上的支持,更要激发当地百姓的致富意识,否则我们帮扶干部即便付出再多,也可能得不到百姓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