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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查查那张银行卡属于谁，冻结掉那人所有的资产。”
两人可都有吸食违禁品的记录，银行卡的主人极有可能同样是那样的人。
顾林见燕姐未将真相全部说出来，顺势坐在她的身旁。
“莫非你见过那人？”
燕姐回忆那夜在酒店门口所见所闻，自然承认下来。
“我只知道那个人名叫赵玄，至于他在哪里上班，我们一概不知。”
“赵玄？”
苏玉满脸不可置信，似乎从未料到他能做出这档子事情。
对于自己的追求者，不能说了解，最起码不信他吸食违禁品。
只见她哆哆嗦嗦从衣服内兜拿出一张照片，放在燕姐面前。
“您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燕姐将手机照片放大，语调拔高八度：“对，就是这个人，化成灰我都能认识。”
“你能不能说说，他让你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
燕姐闭上眼，苦闷一笑：“他和我男友见面次数多，我只知道要在启动会上曝光你的黑料。”
“黑料？我的？”
旁人没有亲眼见过他和燕姐身上所发生的事，仅仅依靠自己的猜测，倒是显得极为可笑。
制服人员远远看着燕姐开始招供，用眼神示意小李将她待会所说的内容记录下来。
即便没有用，也要留作证据保存。
况且光头已经落在他们手中，用燕姐的言语，似乎能勾出光头说出更多的内幕。
燕姐见顾林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满心懊恼朝着她跪了下来，悔恨的泪水更是夺眶而出。
“我...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坚持住。”
顾林和苏玉同步抓住她的手，将她搀扶着坐在医院的凳子上。
“只要你能好好交代，我们会在外面等你出来。”
小李见局面渐渐被控制，顺势将铐子捏在手中。
眼见就要被拷住，顾林伸手将小李手中的动作拦住，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做这样的事情。
“给人家一点最后的体面，她不会逃跑了。”
连曾经做过的事情都被交代出来，顾林可不信这样的人能做什么违背他们的事。
小李仅仅是一个新来的，她只有求助似看向远处的制服人员。
偏偏那制服人员是一个老油条，脑袋偏向一旁，不忍发号施令。
顾林站起身，拍拍小李的肩膀：“人情世故...你得好好学，我们帮你把她带上车。”
身旁，苏玉则是站起身：“我有点其他的事情，你们先去忙。”
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朝着外面走去。
顾林拉着燕姐来到门口，将她放在专用的汽车上面。
制服人员将窗户降下，看看站在一旁的顾林。
“我们录完口供就会发布官方通告，有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可以给我们来电话。”
顾林朝着他们挥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滴滴...”
喇叭声传来，肖林开着汽车停在他的面前，甚至顺手将那侧门打开。
“顾凯在老城区有点事情，麻烦我过来接你。”
突然，肖林看见顾林手掌有被包扎过的痕迹，表情显得极为狰狞。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