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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这随时都可能暴走的神通是因为受到了域外邪神的神性侵蚀？”
“正是，以前小神一直以为全是天道崩塌所至，但是这几千年来，小神一直思考一个问题——远古神时代，共工古神撞倒不周山，那次天道崩塌，其他仙神神性并未受损，因为没有过此类记载。
而五千年前的邪神入侵却让诸多仙神神性出现不同程度的污染。
所以小神认为，天道崩塌只是此界的护壁受损，而真正让我等神性受损的定是域外邪神带来的，要不然那位大人怎会凝聚此界的五行之力将护壁补全，同时封印此界的天地元气？”
久久听了柴道煌一言，愈发认同他的说法，心中的一些迷惑也逐渐解开：当初青丘与涂山秘境好像就是被什么东西侵蚀，诸多族人的妖性变得愈发难以掌控，最后那叛徒将族人屠杀殆尽之后便逃至蓬莱。
而那叛徒之所以能将族人屠杀殆尽是因为她的修为突然大增，难道也是因为邪神……
突然间，久久那妩媚妖艳的脸庞变得有些面目狰狞，化出一张狐狸脸，咬牙切齿的，一双本来明朗清澈的眸子顿时紫气萦绕。
“九姑娘，九姑娘？”柴道煌望着突然有些失控的久久着急道。
俄顷，久久眼中的紫气淡去，脸也恢复了人形，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秀手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
“刚才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难以掌控自己的情绪，好像神魂有些不稳一样。”
“你刚才的情况跟小神最初的情况很相似……”柴道煌突然转念一想，疑惑道：“九姑娘何时苏醒的？”
久久突然一愣，不敢置信的望着月老，那张妩媚天成的脸上此刻也显得有些僵硬。
久久回想起自己当初是如何遇见娘娘的，又是如何被娘娘带在身边的，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娘娘为何要将她带在身边，明明自己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涂山狐妖。
当然，这里的普普通通是相对于娘娘而言的，毕竟久久是涂山九公主。
而此刻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而她身上那曼珠前辈都看不透的神通，或许跟域外邪神有些关系。
“二十载有余！”久久冷冷道，此刻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对自己的厌恶，对自己不知名神通的厌恶。
“那应该不会有错了！”柴道煌斩钉截铁道，而后又回忆道：
“当初天庭众仙神在与域外邪神大战之前便已经被侵蚀，有些为了追求更高的大道而与邪神沆瀣一气，所以天庭才会输的这般狼狈。
最主要的是，三十六重天无一幸免，所以哪怕是昊天都只得以陨落收场，昊天镜也破损且不知所踪。”
久久此刻被震惊的目瞪口呆，那双极具魅惑的狐狸眼此刻将她心中的难以置信表达的淋漓尽致。
“三十六重天无一幸免？那三圣是陨落还是……”久久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因为这因果有些大，她并不想，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因果。
而且她其实也不是很关心仙神的事情，毕竟仙神与狐妖一族素来也只是表面和谐，而这样的表面和谐也只是因为狐妖一族的祖先九尾天狐。
她广袖一挥，将斩魔剑收至神识空间，斩魔剑尽管百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就算全盛时期的真武大帝拿着它，对曼珠也就三分威胁。曼珠将两人的对话仔细记下，想起当初自己被封印之时，也正是共工撞倒不周山的时候，突然间她就提起了诸多兴趣，此界的事情，其复杂程度要远超她的猜测。
而她那个时代所经历过的事情，是久久与柴道煌所没经历过的，但两个时代所发生的事情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