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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道：“我没问这个。” “我已经向你保证过，我不会插手这件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迟早会亲自来找你的。”雷尔肯定地说。“她太骄傲了，她宁愿在你面前乞讨，也不愿在自己行为的后果面前低头。”
水仙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没关系，虽然你不想参与我的职业决策，但你是我个人生活的一部分，你拥有一切。”有权决定我生活中的任何事情。”
“但作为妻子，我没有权利介入兄弟姐妹之间。”
“你没有挡在我们中间。”水仙回答道。他吻了吻她的头顶，补充道：“我们之间隔着的是岁月和时间。”
雷尔的目光停留在手术室的玻璃门上。很长一段时间，她心里一直有一些想法，但她却抓不住那个在她脑海里肆虐的想法。她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她的思绪一直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和阿辉比我想象的还要相似。”水仙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你们不仅都意识到你们的言语会如何攻击别人，而且你们对世界和人都有奇怪的理解。就好像你们对一切的看法都与世界其他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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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雷尔回答道。她根本无法反驳他的话。“我们对世界的看法确实不同。但这并不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相似之处。”
“我看得出来，”他说。“你通知欧巴了吗？”
“我做到了，”雷尔回答。“他稍后会来。”
手术花了一段时间才完成，而雷尔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住处。水仙也没有。虽然今天他还有事情要处理，但他还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边。
水仙说不清雷尔的心情，但他为海森的手术成功而感到欣慰。当海森再次被转移到病房时，他们俩也跟着走了。虽然医生说他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来，但实际上他花了半个小时才睁开眼睛。
他继续眨着眼睛，盯着蕾尔，喊道：“艾莉~~”声音到最后都拖长了。
雷尔叹了口气，警告水仙：“从现在开始，别在意他的话，麻醉对他的作用就像酒精一样，他要开始胡言乱语了。”
海森照着雷尔的话，开始像个傻瓜一样微笑着，再次对她喊道：“艾莉！我的艾莉！我的小贝儿！你是从地狱直接过来的！嘿嘿嘿！”
“如果我来自地狱，我是不是应该开始吸吮你的灵魂？”
海森哼了一声，“你已经这么做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是噬魂者！你吸走了我的纯真！你扭曲了我的情感。”
“哦...”
“但我还是喜欢你。” 他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指，补充道：“不，不！不只是喜欢。我爱你！我对你的爱深如大海。” 他傻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我爱你到月球来回吗？”
“为什么？” 雷尔一如既往地和他一起玩耍。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像醉汉一样说话了。事实上，他喝醉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
“因为你可以计算出月球到地球的距离。人类踏上月球已经很多年了。但是海洋是无边无际的，从来没有人能够测出它的深度。” 他用食指点了点太阳穴，继续说道：“我是不是很聪明？”
“非常。”雷尔回答道，而水仙则站在那里，挑着眉头。
“我比你聪明吗？”
“如果这让你感到快乐，那为什么不呢，”雷尔说。
海森嗤之以鼻，“我的天哪，现在别学撒谎了。撒谎是不好的。非常糟糕。”
“我什么时候说谎了？”
“你不是说我比你聪明吗？” 他摇头：“我不是。事实上，我们家族只有一位天才，那就是我们的地狱美女，没有人可以取代她。”
“我想如果是你的话，你当然可以。”
海森鼓起脸颊，“但我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