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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位置每时每刻都围满了新闻人士，好事者与生物学家。
在确认了龙伯之民不再行动后，人类的好奇心占据了他们的恐惧，试图接近龙伯之民的人如过江之鲫，绵绵不绝。
但只要接近龙伯之民一定范围内的生命，都会昏迷过去。
那是因为刘易保持了一定范围内，气血之力那对生命体本能的压制力。
不时有行人，停下脚步，望着天边的龙伯之民，陷入呆滞，而后恢复正常。
这魔幻的世界已让纽约市民看不懂了。
刘易还在街边见到了会向龙伯之民祈祷的人。
对那些人来说，龙伯之民比远在不知处的神灵，更加值得崇拜。
刘易相信，不久后，一定会出现崇拜龙伯之民的宗教。
街头的流浪人士少了不少，那是因为黑色守望的扩建，急需大量的劳动力，刘易可不会去管信用体系下沉默的潜规则。
那些人为他工作，他提供食物，住所与报酬，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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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人见到刘易时，刘易感觉到了那人心脏加速跳动的声音。
那人的神情仅仅是变化了瞬间，就恢复了原先的状态。
那个看上去经常健身，肌肉纬度均称的年轻亚裔男性，那骤然加快跳动的心脏，在恢复原本的心跳速度。
刘易笑了，在那个年轻亚裔男性将要走离刘易身边时，他转过身，叫住了他。
“那边那位提着公文包的小哥，你认出我了吧。”刘易的声音平和，没人丝毫咄咄逼人的态度。
那个被刘易叫住的年轻亚裔男性，很自然的转过头，歪着头，一副刘易认错了人的模样。
“你的心跳出卖了你，小哥，你还需要多加练习才行。”
那个年轻亚裔男性一脸疑惑，好像不知道刘易在说些什么。
“不必伪装了，已经有特工记下了你的模样了，说不定他们已在调查你了，小哥。”
“……”路过的年轻亚裔男性不得不接受现实，他被目前世上谜团最多，令美国军方屈服的男人叫住了，看那个怪物的眼神，血虐对他能认出他的原因很感兴趣。
“你叫什么，小哥。”
“秦凡，我叫做秦凡，是一名华裔。”
“你很了解我，秦凡先生，我只希望你不是什么情报组织的三流特工。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名为秦凡的人，一个取着网文主角专用名的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回答了刘易的问题：“在下只不过喜欢收集各类奇怪的传闻，讯息。恰好得知了阁下的身份，见过阁下的图像而已。”
“也许如此。但我更好奇，人们对我的评价。”
完蛋了，秦凡是这么想的，即使血虐这个人，没有什么滥杀的事迹，以及他总是在伸张正义，为无法实现复仇的人们提供帮助，可谁也不知道血虐私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人清楚血虐的私生活，或者，血虐根本没有私生活，他是一个极度自律如机械的男人。
秦凡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将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那感觉是在不好受。
“我只能说，有人喜欢你，有人仇视你，但更多的人，对你的事迹感到敬畏。”
“也有人极端仇视你的行为，他们认为你的存在是一种亵渎。”
“我并非亵渎，而是希望。”
“秦凡先生，如果你并不繁忙的话，我能否邀请你参观黑色守望。”
不想进入风暴中心的秦凡，却只能说：“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