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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凯里小姐，你这个问题我很早之前也思考过。”斯沃特校长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用不疾不徐的语速道：“我也无法给你确切的答案，但我可以告诉你，在你知道神和人互为源头的那刻开始，你便可以轻松的在二者之间相互转化了。”
“您试过吗？”凯瑟琳问道。
“这问题可与课本中的内容无关。”斯沃特校长将讲台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完毕，“也许试过，也许没有……啊呀！我约了阿克和罗西今晚一起去三把扫帚喝一杯，再不出发就得迟到了！”
说着，他转过身匆匆的离开了教室。
凯瑟琳没想到她的这个问题能把校长吓跑。
不过，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
仙境之中，红女王的请柬也已经送达。
这次负责送请柬的，是凯瑟琳的老熟人，也是春日女巫的老熟人。
——三月兔先生。
三月兔特地留在柳林之中，等凯瑟琳回来之后，亲自将请柬交到了她的手上。
“柳林女巫阁下。”三月兔优雅的行了个脱帽礼：“听闻你最近在特洛伊附近开辟商道，百忙之中还来招待我这个闲人，真是倍感荣幸。”
“三月兔阁下，我们也算老熟人了。”凯瑟琳回了个礼，“不用如此客道。”
他们在小圆桌上坐下，小精灵们泡好了红茶端上来。
“除了送请柬，阁下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凯瑟琳从那只褐色的兔子头上看到了一丝局促。
“我手中还有一份请柬，是递给春日女巫阁下的。”他说：“当然，我也不是非见她不可，阁下帮我代为转交也无妨。”
她总觉得眼前这兔子那种明晃晃要别人给台阶的傲娇劲儿似曾相识，但相熟的人里点了傲娇属性只有卢修斯，马尔福少爷在他们这些年纪小的学弟学妹们面前自诩成年人，根本不会别扭到这个程度。
凯瑟琳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谁了，只当这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我听草原上的狮子先生说过你与奥斯塔拉的故事，你曾经也是她守护的子民之一。”她笑着继续道：“她现在的状态可能和你记忆中有些差别，不过恢复的很好，还请阁下放心。”
凯瑟琳偏偏就不给他台阶下，既没保护好人也没保护好蛋，这种时候了连表达关心的方式都那么迂回曲折，就这样让这兔子见着奥斯塔拉也太便宜他了！
“等下周红心城堡的晚宴上，阁下自然能见到重生后的春日女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