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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献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风一般的就不见人影了。楚知禅懒得搭理她,转向谢白衣:“走了。回宗门归还民请令牌,去领你应得的灵石。”
谢白衣却是盯着她看,一时之间没说话。
楚知禅:“?”
楚知禅想到什么,眯起眼来:“别告诉我你舍不得她离开。”
谢白衣:“……”
那倒大可不必。
谢白衣冷脸别过头。
他舍不得?倒不如说是她舍不得
毕竟方才一直盯着人看的又不是他。
楚知禅看见他的这个反应就以为是被她说中了,一面内心纳闷怎都没啥交道都还能惦记着(?!),一面放狠话:“把你这个念头给我掐了,若有下次,我就将你绑起来,让你只能日日看着我。”
谢白衣:“……呵。”
时间上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楚知禅的血毒就连七分毒都压不住了,她勾了下指尖取出白绸,多谢白衣说:“自己御剑,多练练。”
谢白衣瞧着她的侧颜,忽然发现……
更多的时候楚知禅都只是在虚张声势。
也就是口头上会放狠话而已。
从狐妖那里听到的那个消息时所积郁的情绪似乎都散了个干净,谢白衣不着痕迹地将视线从楚知缠着纱布的手上扫过,她的掌心处,已经洇晕开并不显眼的红来。
“……”
谢白衣不着痕迹的收紧了几分握剑的手。
御剑凌风,循迹回山。
城主府。
苏扶伤得其实还行,只是看着比较惨烈。
——好歹也是个修士,哪能真的让个凡人给打得伤残并且上药还需要旁人代劳了了?说出去他都嫌丢人。
给他上药的是几位婢女,苏扶以扇轻轻地挡了她们一下,在她们困惑的目光中弯弯含情眸,对她们一笑:“不敢劳烦姑娘们,在下自己来便是。”
婢女们因为他那一笑而绯红了脸颊,一时间面面相觑,有些为难:“公子不必同奴婢们客气,小姐下的命令让我们为您上药,这是应当的。”
苏扶:“怎敢劳烦佳人。”
一刻钟后,花花公子·苏扶完美地发挥了他的话术。将那几个婢女哄得晕头转向、不知西东,他给自己随随便便地处理了伤口又施了个诀抹去血迹,就摇摇小扇施然地往外走。
往外走的时候,苏扶先是脚步一转,去找上了林琢。
林琢接好了骨,大夫正提着药箱往外走,一瞧见苏扶就愣了一下,未等他问,苏扶就笑眯眯地把人给忽悠走了。
“林城主。”
林琢坐在靠椅上,抬眸看向朝他走来的苏扶。
苏扶虚虚地将扇反握,然后向他行了个见礼。这一套客套礼做完了,他才将扇一展,翩翩如玉的模样:“在下鄙姓苏,同小师妹与师弟都是自道合宗而来,为城中一户人家解决邪祟。”
林琢闻言,轻蔑地笑了一声:“那又如何?进了我梨花城,便由不得你们作主放肆。”
苏扶:“修士不得同寻常百姓动手,这是两界之间的第一条规短矩,”他说到这里停了停,随后笑得更加令人如述春风了,“但是数百年来,人间界与修仙界的界限早被磨灭得所剩无几。”
人间界中位高权重的人,手中甚至有寻常修士千万百计都得不到的天级乃至是神级法器。
将修士不得同百姓动手这条规矩始终墨守,到底难以谈公平。
苏扶的话里有话,林琢危险地沉了眸色,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不悦之色地点了点:“所以呢?你想威胁我?”
“苏某不敢。”苏扶的神色不变,话也说得有模有样仿佛是真的不敢——他知道林琢这样的人,手中定然有神级法器,并且很有可能不止一件。
他说:“在下只是想说,小师妹乖巧,有且只有这一个,道合宗不大,但护一个人,绰绰有余。”
林琢眯起眼。
苏扶摇摇小扇:“林城主,既然有心将手伸到修仙界,那是要同道合宗为敌,还是为友,想必您如此聪慧又顾识大局,定然比苏某更有所衡量决断。”
不好跟梨花城撕破脸皮,但他必定要带小师妹走。
城主又如何?未必入得了他小师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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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窟。
“别动。”
“……滚一边儿去,沾上我的血,你就去死吧!”
“……”
曲云筝退开几步,看丹晴捂着胸口的伤勉力坐起身来靠着墙壁,然后自力更生地脱了衣服给自己处理伤口。
曲云筝别开视线,肩上伤口隐隐作痛,她只服了几粒丹药暂时缓解具体伤势如何,还是得回去让九师妹看看。
“喂。”
丹晴忽然出声,曲云筝收回思绪看过去,第一眼先是被丹晴背上一直到肩头、手臂的那个张牙舞爪的兽纹给吸引了目光:“怎么了?”
丹晴先是没说话,药未撒在伤口上的痛让她咬紧下唇,等到那阵痛缓过来了,她直冒冷汗,呼吸都有些急促:“她说到底终究只是一个外人,心中也未必向着你,你又何必要去为她卖命来寻我?”
曲云筝毫不动摇:“她于我而言并非是外人。”
丹晴:“为了她连性命都不要?”
曲云筝:“是。”
丹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嗤笑一声:“假好心。”这一句骂了了,她又问,“莫非你对所有人都如此?”
曲云筝却是否认了:“不是。”
丹晴看着她,眼神明显不信,并且那眸底赤裸裸的是仿佛看一个弥天大蠢货的意思。
曲云筝静了片刻,然后偏头,抬她手虚虚地收握了一下,滚落在地上的那颗夜明珠就回到了她的手中。她说:“倘若连我都不帮她,那便无人帮她了。”
上一次便是如此,宛宛死时,无一人帮她。
落了个孤立无援的下场。
“……”
丹晴不吭声了,她的动作忽然变得很粗暴,三下五除二地草草将伤口包扎完后就将衣衫拉好,往后靠了一下,后脑勺抵在岩壁上。
“我不喜欢平白无故就神经一样对别人奉献,”丹晴没看曲云筝,盯着虚空的黑暗茫茫一处说,“你要救她,那你就留下来陪我。”
“什么时候我玩腻了,你才能离开。”她恶声恶气气地说。
无名窟中太空、太静,她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乐子。
至少,阿姊从前也是那般向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