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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气急败坏的说。
“你不能这样，你说过你爱我的啊！”
“我爱过的女人多了，我们结束了！别再纠缠我了，你要多少钱，我马上转给你，懂？”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冷冽，带着警告的意味。
女人没有再说话，“呜呜”地抽泣着。
不多时，又听男人放低了声音说了句什么，一阵脚步声过后，也许是从另外一边离开了。
女人哭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从灌木丛后转了出来。
一抬眼，看见前面站了一个人，她不由吓了一跳。
定睛看了清楚，她惊呼：“怎么是你！”
“嗯。你，还好吧？”苏茉尔看着曾经合作过的杨芸，眼中流露出心疼。
杨芸的声音很有特色，尾音处习惯性带着一丝卷音，苏茉尔听出来了是她，才停下没有离开。
“你，你都听到了？”杨芸伸手捊了捊耳边的发丝，有些尴尬地问。
“你还好吗？”苏茉尔点头，才问出口，又觉得不对。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未婚女孩身上，她会好吗？
她不由懊恼，想要解释，张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芸瘪了瘪嘴，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苏茉尔嘴唇微动，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
“不用为我难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苏茉尔喃喃解释道。
“是听出来我的声音了是吗？”杨芸说，“大家都说，我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你也是听出来是我了，才......”
“嗯。”苏茉尔没有否认。
“加个微信吧，前段时间看见你在网上小火了一把，我还挺为你高兴的。”
杨芸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拿出手机凑过来。
苏茉尔连忙打开手机，只是怎么添加微信，她却是忘记了。
杨芸笑着拿过她的手机，自己操作了一番，晃了晃手机，又还给她。
“你这手机才买的吗？微信里都没几个好友。”
“嗯。”苏茉尔轻轻点头。
杨芸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顺手挽住了她的胳膊，还在上面摸了一把。
“瞧你这皮肤又白又嫩的，真是天生的底子好啊。”她感慨道。
“你要这个孩子吗？”苏茉尔轻声问道。
杨芸挑了挑眉，将身体又往苏茉尔这里靠了靠。
苏茉尔的个子比她高上一些，杨芸轻轻掂起脚尖，神经质地笑，“我想要。”
不等苏茉尔回答，她又小声地说：“我老板在那边，我去打个招呼，你在这等我一下啊。”
走出几步，她又转身回眸，“难得咱们又见面，等我回来再叙旧。”
苏茉尔就站在这里等她，偶尔有端着盘子的侍者走过，她也学着别人的样子自上面拿了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