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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瀚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烟并用打火机点上，并吸了一口，吐出了阵阵难闻烟草的白色烟雾，随后缓缓开口：
“上半年，我们找过网易，和他们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谈判协商，因为版权问题，对方死死咬着版权不松口，这让我们非常头疼。”
“但后来，我们从他们内部里得知，由于他们在运营上的各种问题，相关运营经纪人团队早在2月份左右就解散了。”
“原本我们想趁着项目冻结的好时机进行新一轮的谈判。”
林瀚说完，便接着拿起烟抽了一口。
“那后来呢？战音又是怎么没了？”张文明好奇的问。
“因为阿斯加特趁虚而入，将战音带离了华夏。”说到这里，林瀚不禁咬牙，满眼的戾气的将手中的烟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口浊气，强压心中的愤怒：
“晚了…一切都晚了…此事既怪我们…也怪战音本人，该死的阿斯加特……”
说到这里的林瀚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但随后叹气松手，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局长，你没讲这句话之前，我还以为是网易把战音卖给了阿斯加特呢！”
张文明干笑着，但至于战音具体是怎么离开的，阿斯加特又用了什么手段？
他并不是很感兴趣，但他多少也能猜到个大概。
“我们当初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才发现，离开华夏是战音自己的选择，并非网易方面的意思。”
林瀚哈哈笑了几声，但他的双眼宛如一滩死水一般，表情依旧难过：“战音的离开，不仅仅是网易方面项目的彻底作废，也是整个华夏的损失。”
“她比洛天依还要特殊，她是第一个从异世界降临我们世界的穿越者，同时也是第一例成为VOCALOID的半VOCALOID。”
张文明回想起了过去夏枯提到的华夏市场问题，抬起头看向漆黑的夜空，红色的双眸深邃了许多：“是因为我们华夏的市场和国情问题吗？”
“如果我们没有这些问题，我们早应该变得和霓虹他们一样，我们这里就会出现华夏版的‘初音未来’。”
林瀚转过头，直视张文明的红色双眸：
“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现实…没有如果，我很庆幸的是，洛天依在内的VOCALOID们还在华夏。”
“已经犯过一次错的华夏，绝不再犯第二次，我说过，只要你们愿意，我们绝对不会再辜负！”
张文明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国家尽力了，对此他也只能表示可惜。
他只好灿烂一笑，语气轻松的说道：“放心吧局长，洛天依他们已经很好的融入我们华夏了，过去阿斯加特两次找她，她都果断拒绝！”
“那就好。”林瀚松了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局长，既然你要解决遗憾，那能不能委托国家像建设产业一样建设我们的中文VOCALOID。”
张文明搓了搓手，满脸的期待，毕竟他从很久以前就希望国家能介入，从而加强大众对此行业的认可度。
林瀚呵呵一声，翻了个白眼：“你个臭小子，想得倒挺美呀！实话告诉你，不可能！”
张文明听到林瀚的话，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似乎被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张文明撇了撇嘴。
林瀚解释道：
“介入并插手VOCALOID行业的意义并不大，另外我们对于VOCALOID的研究的没那么多，处于起步阶段。”
“虽然国家不介入，但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引导和规范产业的发展，怎么做，还得看你们自己，如果是其他有需要的，可以找我们。”
说完，林瀚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转过头看向张文明：
“你要记住张文明，你作为一个老板，不要有那些粉丝思维，我希望你能够用老板的思维来经营你的公司，运营好你的产业。”
“还有，公司是你的，没人会插手，这盘棋，只有你张文明能下！”
张文明闻言，明白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