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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着脸继续往山脚走,苗玥感到手指被轻轻勾了下,回眸看到沐岑柔弱地说道:“我走不动了,哥哥背我好不好?”
“......”苗玥仰起头和身后站在石梯上的沐岑安静地对视几眼,舔了下尖牙,弯腰把他打横抱起,在沐岑还没能反应时,将妖力灌入到双腿,直接稳稳地飞到了大巴车前。
于是当放行李的众人看到沐岑搂着苗玥的脖颈,娇羞般地将头转过去,都疯得差不多了。
*
由于双手都拿着行李背包不得空根本没法回避,蔡勇士看完了慢动作但冲击力过强的全流程。
蔡骏隼:“...... ......”重金求一双没被污染的眼睛!!!
刚醒过来就好巧不巧撞到这幕,卢聿恒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便再次彻底昏睡过去了。
而十分钟前才发誓要减少肢体接触的苗玥瞬间破功,他坐在大巴后排靠窗的位置撑着下颌跟自己怄气,斜睨一眼反手捂着嘴唇的沐岑脖颈通红变得相当乖巧。
虽然明知道是演的,但苗玥发现他就是吃沐岑这一套。
感受到大巴内异常寂静,司机怀疑自己开的是灵车,他在等待过高速收费路口时回头望向众人,“哎哟,你们该干嘛干嘛啊,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们也道过歉了呐。”
坐在范从简旁边的蔡骏隼呆滞地和司机点点头,很想呐喊道“后排的那两位欠自己一个道歉以及精神损失费!”,可他并不敢。
虽然返回沁欣的路程不算远,但也要将近半天时间,蔡骏隼玩了两三个小时的手机感觉有些无聊还头昏,忍不住去看其余人在干什么。
他得到的反馈是:范从简在用电脑记录这次外出实践和委托任务的总结报告,沐依兰跟祁南禺在制定明早全体大会的计划表,祁靖在听着钟阮弹奏中阮做竹编,霁镜举起平板立在窗前录像。
唯独务伶上蹿下跳(划掉)趴在椅背观察起了苗玥和沐岑的互动,不亦乐乎的模样疑似误食了毒蘑菇。
蔡骏隼:“......”好好好,没一个有着舟车劳顿后的正常反应!昏厥的卢师兄不算!
他无力地往后倒,百无聊赖地开始琢磨着这一车里所有人和妖的身份,不知道到时候得炸出多大的轰动——
兰姨就不用提了,跟那位赫赫有名的沐师祖一脉传下来的。
舅舅...有名望的除妖家门,和妖物结亲,嗯...这点比较厉害。
祁姐,两族混血,自带debuff,堪称为天选之女。
卢师兄的祖上似乎也比较神秘,还占用了他的身体......
思来想去,蔡骏隼觉得就自己和钟阮是普通的,顿时单方面同他产生了心灵上的联系。
他转过头笑嘻嘻地望向钟阮,感慨道:“钟师弟,你当初是为了找我和祁姐千里迢迢来的学府吗?很艰难吧?”
“其实还好。两三年前我管理钟阮这片地区时发现了异样,想着前来告诉你们。”钟阮暂停了弹奏,嘴角含笑着朝脸色逐渐泛青的蔡骏隼说道,见他不对劲,又问道,“怎么了呀?”
旁边的祁靖继续给蔡骏隼两肋插了一刀,不咸不淡地道:“钟阮继承了...我妈的职位,他是当地的首领。你还是自个加油吧。”
蔡骏隼:“......?”恶评!我不听!!!=皿=
*
原本大巴载着一行人抵达沁欣堂已是凌晨时分,就是为避免造成太大的惊动。
然而当值岗的门卫为他们放行后,这个消息便仿佛如同冲天的火舌,在学府内迅速地蔓延开来。
司机缓慢将大巴驶过灵识修炼区时,望着眼前宓幽斋的一栋栋住宿公寓为他们纷纷亮起了灯光。
那欢呼的场面仿佛在热烈迎接凯旋的英雄,似乎也奠定了卢敛才和一帮阳奉阴违的高层下台换位的事实。
沐依兰望着那一间间灯火通明的寝室,发了通知令到各个公寓让众学子赶紧休息,随即又默默地往后推迟了明日全体大会的时间。
在司机的敦促下,迟迟没动静的卢聿恒终于睁开眼醒了过来,他缓慢地撩着眼皮朝窗外望去,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而嗤笑一声,起身俯视了司机几秒,才不慌不忙地走出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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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岑拿着行李听到动静朝卢聿恒扫了一眼,便知道他这副躯壳之下又换人了......
“这孩子好似不愿意出来面对,我只得在此多打扰一会儿,实在是抱歉。”那人侧身望向沐岑所在的地方想了想,大致浏览了卢聿恒过往的记忆后,又朝僵硬地杵在公寓前的众人浅笑着拱手道,“在下姓卢,名砚修,你们随意称呼便好。”
蔡骏隼:“...... ......?”谁特么敢随便称呼你啊?!感觉就是要掉脑袋的节奏!
他看着霁镜和范从简戒备地挡在自己前面,哆嗦了一下又瞬间充满了安全感,往前伸出头观察卢砚修。
卢砚修温文尔雅地扫视着众人,随即将目光聚集在苗玥身上,直到对方要蹙眉前,自顾自地转身离开了。
洞察到沐岑在听到卢砚修的名字时神情微不可察地沉了几分,苗玥垂眸注视着手腕处突然亮了一下的竹环,感觉这人可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卢砚修这个不固定的弹药包炸得全员几乎都没睡好,以至于第二天十点的大会上各个挂着熊猫眼,连片的哈欠从众学子传到讲师,无一幸免。
而平时根本没打交道的楼层那一群过激分子,在深夜拦着沐岑发表了半个小时的感言,导致苗玥的脸色持续冷到了现在也没有解冻的迹象。
他坐在临时充当会议报告厅的修炼室里,除了沐岑,方圆五米以内无活物敢靠近。
沐岑正准备去哄苗玥,看到沐依兰和祁南禺肃穆地走上发言台,只好暂时先捏个纸片人儿过去贴着他。
当沐依兰喊着精神不振的卢敛才上台,接受因品性不端造成本次实践陷入危机而给予的处罚和降职时,沐岑不经意间发现卢砚修泰然自若地坐在第一排,那侧脸浮现的表情仿佛他在欣赏一桩美谈。
作为学府的院长多年,卢敛才在众人的面前听到自己降为中阶讲师,而范从简取代他换成了院长后,几乎已是怒不可遏,转身瞧见台下的卢砚修,便瞬间喷了口血出来倒地不停抽搐。
一旁还在说明范从简职位情况以及学员调动的沐依兰,不知是何原因也突然脱力地昏倒过去。
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