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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牙注视着务伶怀里的沐岑,顿时懵了一秒,惊愕道:“这、这是怎么了?”
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务伶将沐岑抱起往阳光下走,侧首朝虎牙大喊道:“帮我弄几个暖炉,快!”
“了解!”犬牙收到指令,丢掉剑便蹿地就跑没影了。
见自己随着太阳的直晒体温逐渐回暖而沐岑依旧冰凉得不行,务伶的眉头愈蹙愈紧,口中不停地呢喃着对沐岑的称呼。
没过片刻,犬牙左右手提着大暖炉,脚下踢着火盆快速移到务伶面前。
“多谢了!”务伶迅速将盔甲脱下垫在地上,随即把沐岑平稳地放到暖炉旁边。
让犬牙把火盆用柴烧起来后,他不敢再随便去动沐岑了。
想着沐岑的特殊体质,务伶只能跪在跟前紧握住他的手呢喃道:“之前的十年...你都因为救我挺过来了,现在可不可以再次睁眼看看我呢?岑哥哥,我...我可以保护你了。”
见状,犬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随即他怕打扰到务伶而屏住呼吸往旁边退去,拿起剑巡视周围的环境,确保两人的安全。
似乎是听到了务伶的呼唤,沐岑身上的寒气在暖炉和火盆的驱除下消散了大半,缓慢地睁开了眼眸。
沐岑稍微一偏头便撞见了紧锁眉毛的务伶,努力勾起嘴角笑了笑,嗓音嘶哑道:“许久不见。谢谢你了,务伶。”
当真是过了好久、好久了啊......
一听到沐岑的声音,务伶的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他胡乱地迅速抹开后,又笑着将沐岑温柔地扶着,“岑哥哥这是和我生分了吗?同我道什么谢呢?”
务伶仔细观察着沐岑,见他与分别前没有太大变化,并且除了手掌还有些冰冷之外无大碍,这六年来积压在自己心底的陈念终于有了个了结。
随沐岑的视线望过去,务伶看到了那残破的国师府,又想起那较为诡异的国师,低声骂了句“晦气”,回头伸手为沐岑借力将他缓慢拉起来。
务伶喊犬牙回去休息后,才拿出沾上黑色液体的长剑向沐岑展示,发现他的神情略微变得有些凝重,试探地发问:“岑哥哥,那个祸害...应该不是人吧?”
整理着务伶的盔甲,沐岑摇了摇头,他运转残剩无几的灵力施展法术,将黑色液体全部分解消除,沉声道:“不好说,他的真身大概被封印在了什么地方,只能靠这种傀儡现世......”
看沐岑若有所思没再多言,务伶便也不再继续追问,重新穿起盔甲护着他回了将军衙署。
*
在务伶帮助着沐岑调养的这半个月里,他们的关系渐渐地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甚至于对外是威严代言词的务伶多了几分活泼的孩子气。
务伶这样到哪里都笑脸相迎的状态,让犬牙同他走得更近了些许。
在出征前夕,犬牙带着他的好兄弟龙眼前去和务伶温了几壶酒拜把子。
有沐岑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热闹,尽管务伶显得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然而就当三人喝上了兴头,外面突然闯进了一群黑衣刺客,仿佛跟知晓务伶他们今晚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一般。
“哦豁,军营里果然有反贼!”龙眼仰头闷了最后一口酒,瞬间拿起战刀,一扫腿便蹬地出了衙署。
犬牙酒量不及龙眼,他稍微有点醉意,不过也只顿了一秒就紧随着龙眼斩敌去了。
他拔出长剑在门沿边侧身朝务伶大喊道:“将军,保护好你那岑哥哥!”
沐岑出身于除妖世家,至今未习过武,精修各种驭妖法术的他,在务伶几人眼里权当是负责部署战略和指挥的文官,没让其碰过什么杀气重的刀剑长枪,怕损毁了沐岑的一身灵气。
见务伶横握着利剑警惕地将自己护在身后,沐岑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莞尔道:“无事。我能...”
沐岑话未说完就看到一个刺客破窗而入,举着淬了剧毒的匕首攻向了务伶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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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瞳孔骤缩,情况根本不容自己思考,当即从务伶手中抽出长剑朝刺客用力挥去。
由于沐岑无意识施展了障眼术,那刺客完全没看见他手里的武器,脖颈直接贴着剑刃划过切到动脉,瞬间喷出的血液落了沐岑一脸。
“岑哥哥!”务伶在剑离手的顷刻回头望向沐岑,看到他朝自己身上倒过来,沾着血渍的脸上是彻底怔住的恍惚神情。
沐岑瞥见刺客瞪圆眼睛盯着他倒地,用掉落在一旁的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取血化作法力,随即抬起双手按在刺客不断往外喷血的颈侧试图止住。
然而感受到那刺客的气息逐渐减弱消失,沐岑眼里的一丝光亮顿时荡然无存,他跌坐在地面垂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思绪错综复杂地混搅在一起像理不清的麻线。
务伶连忙伸手将沐岑微微摇晃的上半身扶住,揪心道:“究竟怎么了?岑哥哥?那匕首有毒!赶紧跟我去处理伤口!”
沐岑木然地缓慢抬眸望向务伶,语气几近崩溃地低语道:“我...我杀人了......”
闻言,已经记不清自己送走了多少性命的务伶,扶着沐岑的动作顿时一滞。
见沐岑仍未缓过来,务伶将他的伤口用药酒暂作紧急处理,又帮他把脸上的血渍清理干净,随即咬着牙根道:“不是谁都跟岑哥哥你一样是个老好人!我如果像你那样受罪,不说灭国至少也得屠城!除掉个本来就想取我们命的刺客算什么?!”
他以为这件事就此能够掀篇,却听到沐岑当即轻声反驳道:“我不是一个好人......”
看着沐岑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回了自己的卧房,务伶和解决完外面的犬牙、龙眼协商延缓出征时日,并打算好生清查一番军营里的叛徒走狗。
就这样过了数日,务伶见到沐岑时,他依旧坐在窗边不吃不喝,瞬间取下屋内挂着的弯刀。
他跪在沐岑面前,将弯刀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