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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骨头也发出咔咔的声音，向内收缩。
不到片刻，他就从一个高大挺拔的伟岸男子，变成了一个干瘪佝偻的小老头。
从白玉墙的反光中看到自己目前的模样，苏牧满意地呵呵一笑。
因为改变了身形的缘故，他此时发出的声音也变了。
听起来有些沙哑。
苏牧走出结算房间，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轮回坊市。
在询问了一番，找到坊市管理交了10轮回点的摊位费后，苏牧的小摊支了起来。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啦！”
“出手高品级剑法·无量剑典了！”
苏牧扯着嘶哑的声音叫卖。
或许是因为名字不错的缘故，不到一会，他的摊子前就聚拢了不少人。
之前在轮回神殿的功法回收那，苏牧问过这本无量剑典的回收价。
轮回神殿的出价是1000。
所以苏牧给无量剑典定的价是5000轮回点。
当然，如果有人愿意买，还还价4000也不是不能卖。
不过大部分的人在看到5000的高额定价后，就直接摇着头走了。
想来也很正常。
毕竟当初自己在买降龙十八掌残页时，就知道哪怕是那些高级轮回者，轮回点也是稀缺的。
他们连1000点轮回点也不敢拿出来赌，更何况5000点。
这种高级功法，或许也只有那些公会里的人能出得起了吧。
又无聊地等待了许久，有不少人来问价，但始终没人能掏得起这笔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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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见状也知道，或许自己之前考虑的是对的。
这本无量剑典，只能卖给公会的人了。
那么…卖给谁呢？
苏牧回忆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里，好像就只有一个人能出得起这个价钱了。
就是那个天门的雪月使——踏雪而歌！
想到他，苏牧忽然心中一动，有了计划。
他收起摊子，回到公共空间，然后又画1轮回点开了一个五分钟的个人空间进入。
一分钟后，一个吊角眼的佝偻男子便重新出现。
他正是用千面幻形再次改头换面的苏牧。
苏牧这回直接来到了轮回酒馆，踏雪而歌之前带他来过的那个包厢。
当然，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他故意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在那一间间的数。
包厢这一层的服务员发现了他，连忙过来询问情况。
在得知苏牧是来找那个天门常驻包厢里面客人的时候，服务员当即将他带了过来，请他稍坐。
苏牧点头坐下，故作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
没过多久，踏雪而歌就过来了。
在看到包厢里的人不是武无敌，而是一个吊角眼不认识的男人后，踏雪而歌脸上温和的笑容顿时变得冰冷。
“你是谁？”
“你来找我做什么？”
苏牧见状嘿嘿一笑。
“老板，不要生气。”
“我来这里，当然是受了一位大人物的托付。”
踏雪而歌一听，脸上的表情放缓，微笑道：“难道你说的是武无敌？”
苏牧微微点头。
“没错。”
踏雪而歌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原来阁下是武兄弟的朋友，真是失敬了。”
“就是不知道，武兄弟为何自己不来，要找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