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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今看他心思通透,“今日之事,章大人当是过耳风才是。”
“是,微臣谨记。”
*
刑部监舍。
“大人什么时候可以放我们出去。”
这几日衙役已经问过几次话了,也说她们和此案无关,过几日便可归家,看到凶神恶煞的衙役冲着一个穿官服的人进来停留在监舍外,厨娘当即去喊。
章大人看了看三人,琢磨一下,眼神定在宁兰身上,“你可是姓宁?”
宁兰吓一跳,本来只想着出去就偷偷跑出京城,并不想同宁家人有牵扯,这人怎么知道,谨慎问道,“不知大人为何问这个?”
“宁府上来人接你了,你们三人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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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从刑部大门出来,外面正值中午阳光大盛,牢房内昏暗,乍然见到阳光,眼神不自觉眯起来,用手遮住眼睛才勉强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等着。
外面是当初在船上见过的那两个仆妇和轻烟,轻烟就扑过来,“姑娘你受苦了。”
夏婆子拉开轻烟,“五姑娘,二爷在等你。”
宁兰这才在那边巷子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看背影四十出头的样子,想来是原身的父亲,说起来,原身并没有见过他。
原身的母亲面目损毁,离群索居,在山脚下上以贩卖花草为生。原身长到如今也从未听到母亲提起过有父亲这个人。
原身的记忆里面只有邻里间偶然提到过几句,说她那京中当大官父亲怎么不接她去京中当大小姐。
浑身脏兮兮的,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想起少东家给的盘缠和户籍。那银子在利州肯定是被当差的衙役拿走了,有道是兵过如梳。
一时有些气馁,自己到底什么漏财的命,怎的攒点钱就没了。
整了整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才走过去,叫了声,“父亲。”
啪!
宁兰只觉得耳朵一鸣,接着就是肩膀撞到墙上的痛感,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跌坐这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便宜爹竟敢打她。
是她想当然了,以为父亲都像自己爸爸一样爱护子女。
“你这逆女,流落在外数月不说,竟然还敢闹去刑部,闹的满城风雨你是嫌丢人还不够吗?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丢人现眼的女儿,你怎么不寻一根麻绳吊死?”
宁二爷怒不可遏,这没用的东西。
原本想着她在刑部身份能藏住,到时候偷偷把人带回来,送到临川王府上去,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没想到,刑部章大人亲自去了一趟府上。
王府那边得了风声,已经拒了拜帖,婚事做罢了。本就打算让她去王府看顾世子,现在大嫂已经面色不虞,再把她带回府上不知道生多少事端。
他在政事上无能,全靠大哥荫庇才升了官,偏偏大哥还只是嫡亲兄长,并非同母,现在老太爷去了,不然他何至于如此卑微。
偏偏这个女儿还如此无用!
口中一股咸腥味,宁兰用手抹掉嘴角的血迹,扶着墙站了起来,“我是逆女,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她敢反驳,宁二爷呵斥道,“你这这不孝不悌的东西,竟还敢忤逆长辈。”
他说着还要在动手,轻烟看到动静跑过来,把宁兰护在身后,宁兰把人拨开,“你算哪门子长辈,你可曾养过我一天,生儿不养,你现在来这装什么爹。”
宁二爷气的手都在抖,没想到这逆女竟然如此大脾气,“你、把这个逆女,你真是疯了,给我送到庄子关起来,没有允许不准出来。”
那个便宜爹留下一句把她送到庄子就走,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她不过稍微反抗就被这几个人按的严严实实,只能先跟着来在做打算。
马车缓缓滚动,宁兰连带着轻烟两人被那几个婆子按着送上马车,看情形应该是打算送到那人说的皇城外的庄子。
车厢内。
轻烟看着自家姑娘原本粉嫩脸颊上,现在几根手指印极其明显,已经开始红肿起来,忍不住哭道,
“姑娘,你脸上伤没事吧?老爷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打你呢,都是我没用,保护不好你。”
这点伤,其实宁兰并不在意,只是没想到她这便宜爹这么混账,竟然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
本来还觉得占了原身的身子,她甚至没来的及见上自己父亲一面就消失了,尚且觉得愧疚。
现在看这宁二爷这个鬼样子,倒是觉得幸亏没见,不然得在气死一次。
混不在意道,“无妨,皮外伤罢了。”
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被这么对待宁兰只觉得他有病,并不往心里去,若是原身,怕是会难过的不成样子。
比起这个,更烦恼自己现在好像又回到原地了,钱也没了,路引也没了,回家进度条归零。
不对,盛京离清水县更远了,现在不但回到原点,甚至是负的。想到这忍不住心里骂贼老天,自己倒了什么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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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两个人影先是震惊后继而推搡起来,惊影要出去,被吴今拉住,“你现在出去做什么去?”
“我要打断这宁二爷的狗腿。”
惊影说的咬牙切齿,殿下让他过来保护宁娘子,这废物竟然敢打人,待会殿下散朝回来,知道宁娘子他打成这样他如何交差。
吴今把人拦住,“这宁二爷虽然行事有失为人父亲准则,但是他是长辈,教训晚辈合乎情理,并不算过错。”
贵族女娘名声于一切,虽然他们知道内情,可是外人看来她就是数月流落在外。
惊影看他很是不赞同,“宁娘子在蜀地长大,连他面都没见过,一日未曾养育过,他在这充什么活爹?”
“再说,宁娘子现在算殿下的人,他算什么东西,他宁家算什么东西,他当然打不得。”
吴今怕他冲动不肯放人,“现在在皇城,他官职再小,那也是朝廷命官,你行事不可鲁莽,此事还是同殿下说过在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