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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秦主薄面子下不去，一时骑虎难下。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个九品主簿，甚至连官都算不上，之所以如此为难他们，无非是上头的命令。
如今看来，楚临舟即便是落寞了那也是皇子，人家的亲娘也是皇后。
真出了事，上头的人推的一干二净，死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小喽啰了。
方无看不下去，伸手阻挡，“朝廷明文规定，只需脱去外衣检查即可，从未说过要脱光！你们如此大胆，不怕我回京参你们一本！”
秦主薄脸黑了黑，赶忙圆了圆场，“咳咳....你们这群混账玩意，本主薄方才说的是脱了衣裳检查，搞这些阵仗作甚！”
衙差们脸色一时间很差，好不容易的得来的福利就这么没了。
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憋闷和愤愤不平。
“还不快去！耽搁了时间都别想好过！”秦主薄催促。
衙差们一个个讪讪不敢多说，招呼流犯排队。
“嫂嫂，还，还要脱衣检查...”沈知玉害怕的蜷缩在姜灵韵身后。
姜灵韵轻声安慰，“莫怕，不过是脱了外衣，有嫂嫂在他们不敢怎么样。”
男人们很快便检查完了，从头到脚寻摸的干干净净，便是胡豆身上昨夜藏着的鸡腿也被一个胖衙差给搜刮了去。
沈余氏与楚临舟对视一眼，楚临舟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有了楚临舟与方无的敲打，胡豆，沈知修站在一旁怒视，衙差总算是规矩了不少。
沈知玉几人很快便搜完了身，衙差一个个骂骂咧咧，直呼流犯一个个干净的流光水滑，啥也没搜着。
轮到姜灵韵，恰好是那名第一个被她打伤了手的衙差。
沈余氏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握住旁边沈知玉的手。
沈知玉一愣，“祖母，怎么了？”
她倒不是很担心，依照嫂嫂的秉性，那群人定讨不着好。
沈余氏摇了摇头，“无事，就是担心韵儿。”
“你...你转过来。”衙差声音弱弱的，与方才判若两人。
姜灵韵勾起唇角，脱了外衫，双手摊开转了个身。
那衙差见她如此淡定，反倒畏畏缩缩的伸手。
结果，手刚碰到姜灵韵腰间，就摸到一坨滑腻带着臭味的....羊屎蛋子。
“唔...呸呸，什么鬼东西！”衙差甩了甩手，凑近鼻尖一闻，瞬间脸皱成了一团。
姜灵韵笑笑不说话。
衙差不死心手又在她身上探索，不一会儿摸出了十几坨.....臭烘烘的。
羊屎。
众人捂着嘴一脸嫌弃的哈哈大笑，内心直呼解气。
围观的百姓一个个笑的直不起腰。
一身屎臭的衙差皱眉，大喝，“有病，放那么多屎在身上吃啊！”
姜灵韵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屎可是好东西，晒干了能当柴火，有规定流犯不能藏屎？”
“行了，搜完了，走吧！”衙差气的咬紧后槽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