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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几乎是秒接。
“谢总？”小林的声音带着点困意。
“立刻帮我查柳如烟最近的行踪。”谢沅珊的声音低沉而果断。
小林顿时清醒了，连忙应道：“是，谢总！我马上去查！”
谢沅珊挂断电话，抬头望了一眼漆黑的夜空，眼神冰冷。
深夜，谢沅珊驱车回到公司。
整栋大厦只剩下零星的灯光，夜班的清洁工在走廊里静静打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室。
她没有回家。
因为根本睡不着。
随手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柳如烟……”
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透着浓浓的冷意。
人呢？
她的直觉告诉她，柳如烟不可能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搞出这么大的事。
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她。
她揉了揉眉心，坐在办公桌前。
点开交际圈，一遍遍地翻查着柳如烟最近几天的行踪。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皱了皱眉，询问了一些老友，依旧一无所获。
这不正常。
柳如烟能躲到哪里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窗外天色逐渐泛白。
谢沅珊靠在椅子上，闭了闭眼，眼底满是疲惫。
她已经一夜没睡了，但此刻她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点开手机，看到警察局那边发来的邮件，内容是关于易喆案件的调查进展。
【目前易喆先生是唯一的嫌疑人，但仍需进一步调查……】
谢沅珊盯着这行字，眉头微微皱起。
她闭了闭眼，让自己保持理智。
随后继续查看监控，打电话让几个信得过的私人侦探去查柳如烟的动向。
时间，分秒流逝。
第二天，上午十点。
谢沅珊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她已经整整二十四小时没有休息过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小林的电话。
她立刻接起：“找到了？”
电话那头，小林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谢总，我们找遍了柳如烟最近可能出现的地方，但完全没有她的踪迹。”
谢沅珊的眼神微微一沉，指尖敲了敲桌面：“继续找，她不可能凭空消失。”
小林咬了咬牙，语气坚定：“是，我再去查。”
谢沅珊刚想挂断电话，忽然又开口：“去休息吧，休息够了再继续。”
小林愣了一下，随后低声道：“谢总，我不累。”
“别逞强。”谢沅珊揉了揉眉心。
语气稍微软了一点，“去吃点东西，睡一会儿，下午再查。”
小林沉默了几秒，最终点头：“明白，我去休息一下。”
挂断电话后，谢沅珊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眼底浮现出一丝疲惫。
谢沅珊闭了闭眼，脑子里飞速运转着。
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
剧本泄露后，全网都在追查源头，可是所有渠道都查不到是谁泄露的。
既然明面上的路行不通，那答案只有一个。
黑市！
这世上，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却在暗地里交易得风生水起。
如果真有人买走了剧本。
那么，这笔交易的痕迹，一定藏在黑市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