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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还觉得我说的对呢，你怎么不觉得羞耻。”
也许是复活阿利安娜有望，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对过去也不再讳莫如深。
邓布利多在格林德沃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当时延毕了吗？”
格林德沃脸色一黑，咳嗽了一声：“当然没有，以我的聪明才智和学识修养，怎么可能延毕。”
邓布利多眼角带上了笑意：“这不是听人说‘在德国读大学的四年，将是你五年人生中，最难忘的七年’吗？”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倒也没什么问题。我那届有一半的学生延毕了。”格林德沃看着邓布利多，“你是从哪听到这句话的？”
“从麻省理工大学，我在美国那几年去做过一段时间旁听生。”
提起那段时光，二人又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三天后，邓布利多再次前往艾迪家。
这次，艾迪跟着他来到了纽蒙迦德监狱。
“好久不见。”格林德沃冲艾迪打招呼。
“您久等了。”
“你既然答应过来，就意味着时机已经成熟了对吗？”格林德沃的语气中带着笃定。
“是的，不过在出发之前，我还有一些注意事项要告诉你们。”艾迪在沙发上坐下。
“首先，复活一个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人一旦魂飞魄散，就无法再起死回生。”
邓布利多腾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阿利安娜怎么……”
“邓布利多先生，您不是已经用复活石试过了吗？”艾迪看向邓布利多，往日充满各种情感的眼里此时平静无波。
“世界允许意识匹配新的容器，却不允许容器收集消散的意识。”
“你们想要复活她，只能通过世界树，在过去创造出新的可能。”此时的艾迪就好像一个无情的说明机器，“这期间，你们有可能失败。”
“但即使是失败，已经付出的代价也拿不回来了……你们，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那么，代价是什么？”邓布利多神情严肃。
艾迪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我不知道……收取代价，是世界树的事情，我只负责向你们传达祂的意志和规则。”
“不过，可以给你们透露一点。与世界树做交易，你可能不赚，但祂绝对不亏。”
唯一一个在世界树那里赚到的男人，也不能再回到他所来的那个枝丫，甚至同位异形体都不能再冠以“奥托·阿波卡利斯”之名。
他本人的过去被世界树从枝丫上抹除，他的肉体消亡后，灵魂只能在世界树枝丫间游荡。
但到目前为止，他的肉体还没有消亡。
这也是艾迪一直以来源源不断地从世界树那里接收到恼怒这种情绪的原因。
格林德沃没有说话，而是将选择权交给了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沉默了许久，叹了一口气：“无论是何种代价，我都会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