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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挖掘出的巨大地下室中，陈列着不少东西。
最左侧是一排像是监视屏幕的东西，屏幕上光影昏暗，何北走上前去，依稀能辨认出是刚才在地面上的场景。
这是监控？
怪不得老鬼能发现自己的到来。
监控右侧是一些家具，沙发，茶几，书柜，书柜上还摆满了各式的书籍。
不得不说，抛开显示器的部分，老鬼布置的还真有几分家的样子。
老鬼笑眯眯的看着何北：“这么久才过来...你是从游戏里出来又去过彼岸了？”
何北盯着他，语气中稍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你为何不跟我说那是平行时空。”
“平行时空？”
老鬼嘿嘿笑着，早知道何北会是这样的反应：“那天晚上你也没问啊。”
“再者说，就算我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去一趟，会死心吗？”
他坐在沙发上，从桌上搂过一把瓜子：“怎么样？见过另一个自己了？”
何北摇摇头，坐到一旁，准备听老鬼的解释。
“我早就和你说过了，那是‘彼岸’，并非现实。“
“彼岸彼岸，当然是现实的另一边啊。”
“不过我倒不觉得那是平行时空，不过是杀戮空间怜悯的为你建造的幻想乡罢了。”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老鬼叹息了一声，眼中有些莫名的意味。
“那也就说，我们永远回不去现实了？”
“不好说，杀戮空间永远没有不可能。”
老鬼想了想：“余烬废墟中有一个流传了许久的说法，你只要在结算日登上往生榜的第一名，就有一次回归的机会。”
他看着何北：“当然只是传说，没有人证实过，我也没机会遇上过第一问问。”
“而且是与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第一名？那太遥远了，比现实还遥远。”
往生榜的第一？
何北沉默了一会，正如老鬼所说，那太遥远了。
而且离结算日只剩两个月，至少这一次，他毫无希望。
暂时来说考虑这个毫无意义，何北又问起彼岸：“既然说是幻想乡，为何和现实的差别这么大呢？”
“大？”
老鬼吐出一口瓜子皮：“据说最早的时候彼岸是和现实一比一复刻的，但...”
“你听说蝴蝶效应吗？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就可能导致大洋彼岸刮起风暴。”
“一只蝴蝶尚且如此？一群蝴蝶呢？”
何北听懂了老鬼的意思，一个一个的玩家肆意修改着彼岸的现实，差别能不大才怪呢。
“实际上，要不是护卫队的存在，彼岸被打成末世我都不奇怪。”
“护卫队？”
“一群自诩彼岸守护者的疯子，去多了你就遇到了。少招惹他们，会死人的。”
何北点点头，他并非那种有了能力就想要在彼岸里大肆破坏来发泄之人。
当然，在杀戮空间这种高压的环境下，这种疯子还是有不少的。
“对了，”何北忽然想起来：“流浪之家的其余人呢，我怎么就看到了你？”
老鬼听到这，脸上又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哈哈，我就知道你没看见，什么就我一个，那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