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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乔瑞宁强装镇定道。
江御霄道：“我想，你我之间不分彼此，你要是有什么没看清的，我大可以大方让你看一看。”
从前江御霄在乔瑞宁面前，一直都是一个不苟言笑，永远严肃的形象。
乔瑞宁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是耳朵坏了。
她根本无法相信这话会是江御霄说出来的。
她猛然抬头，“我……”
可是她刚说出一个字来，又匆匆低头。
因为她把两条浴巾都弄湿了，所以江御霄此刻也没有浴巾可以用。
他也是未着寸缕，只是二人中间用衣服挡着，所以乔瑞宁看不到什么。
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和锁骨。
水珠从他的头发上滚落下来，跌进他的锁骨窝里，然后滚落下去，一直落进她看不见的地方去。
乔瑞宁匆匆把衣服塞给他，然后赶紧折身往回走。
可是她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却发现，因为江御霄开着浴室门，所以水汽散开，她站在这里看江御霄的时候，比刚刚更清楚了一些。
而且，因为隔着一层玻璃，反而有几分朦胧感。
乔瑞宁强迫自己目视前方，但江御霄的身形却偷偷闯进她的余光里。
等江御霄出来的时候，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放着最近很流行的一个综艺节目。
嘉宾们笑成一团，乔瑞宁也跟着他们笑。
“你洗完啦，”她道，“那我们现在出门？”
江御霄却坐在她的身边，“好看吗？”
他平时是不太喜欢看电视的，更是没看过综艺。
就连新闻，他现在也习惯用手机看。
他也跟着她一起看节目，乔瑞宁却仿佛有点紧张。
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侧眸看她。
乔瑞宁却赶紧按住他的脸，推了回去。
“你专心看电视！”
她本来是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才在这里看电视的。
但是江御霄坐在她的右手边，侧过脸看她的时候，刚好能够看到浴室对着客厅的这面玻璃墙。
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男嘉宾对女嘉宾说了一句土味情话，大家都开始哈哈大笑。
乔瑞宁其实根本无心看电视，几乎没有听清电视里的人说了什么，就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我们……”
她感觉自己在这里如坐针毡，想要和江御霄一起出去吃饭。
但江御霄也在此刻转过头来看她，道：“你喜欢吗？”
乔瑞宁还以为他的意思是问她喜不喜欢他的身体。
大概就是——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她微微蹙眉，“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霸总语录了？”
“什么叫霸总语录？”江御霄微微挑眉。
他只是想问，乔瑞宁是不是喜欢电视里说的这种土味情话。
这样也算霸总语录吗？
“没什么，”乔瑞宁道，“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
江御霄起身，自然地朝她伸手。
他以前很讨厌别人的触碰，但是自从和她谈恋爱以后，他时时刻刻都想和她牵手。
乔瑞宁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被他拉着起身。
江御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后。
他微微挑眉，道：“你刚刚说的没看清，是这里吗？”
“不是！”乔瑞宁拽着他的手往外走。
江御霄却停驻在原地，“所以，乔瑞宁，你刚刚其实……”
他探身，靠近她，琥珀色的眸子对着她的眼睛，道：“是在偷看我洗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