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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定对她好！”牧序信誓旦旦。

“妈老了，病了以后辞了城里的工作，回农村种种地什么的，一天赚不了几个钱，人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等妈病好了，回城里工作，治病的钱会慢慢还给人家，人家在我们困难时帮了我们，所以你要对人家好，不能欺负她，知道没有？”

母亲还是这个样子，不占便宜，也不想亏欠任何人，她根本不想让儿子女儿替她还钱，而是拖着近五十岁，患过病的身体要回城里工作，还钱。

看着絮絮叨叨的母亲，牧序内心五味杂陈，压抑感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为了救母亲，前前后后砸了几十万，现在连十六夜弦为母亲治病花了多少钱都不知道，但很肯定绝对不少于百万，毕竟十六夜弦用的医疗资源肯定是顶级的。

有的时候牧序真的很想远离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但又不得不面对，他真的想把苏南的房子卖了，还钱给十六夜弦得了，这才是分手后互不相欠的样子。

一直欠着她钱，牧序真的感觉，即使是现在真的分手了，隐隐约约还有这一条线牵引着他们，无论两人距离天涯海角，这条线始终牵着他们。

“她的照片你手机里有么？给我看一下。”华秀丽忽然说。

牧序轻轻一颤，照片？

好像……从来没有过。

牧序根本没记得，他们是否有过合照，或者给对方拍的照片，即使有过，那么也应该在第一部，第二部手机里，不过第一部手机已经被暴雨淋坏，第二部被暴走族打碎了……

牧序翻了一下，根本没发现自己和十六夜弦的合影，甚至连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牧序因此被母亲斥责了一顿，说什么在一起一年多，却连一张照片都没有，你是不是真心跟人家处对象？

晚上的时候姐夫陈灵回来了，他看着坐在门前，老大爷般拿着蒲扇乘凉的牧序，“呀，你女朋友呢？没跟你回来？”

牧序撇了他一眼，“分手了。”

闲庭信步的陈灵脚下一个踉跄，前冲几步差点没栽跟头。

陈灵拿了一张椅子过来，和牧序聊着天，安慰了几句让他想开点，听牧序说有一个月的假期，陈灵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跑货车？

这次要跑挺远的，要到苏南到青海那边，横跨半个华夏地图，这一趟不可谓不远。

牧序想了想，其实最近也没啥事，回家主要是看看出院的老妈而已，如果说现在有哪些事最想做，那就是远离城市的喧嚣，或许离开城市，才能让他支离破碎的灵魂得到修补。

牧序答应了，不过他也只不过是搭个顺风车，陈灵跑到青海还要回去，但他可不想回。

他将目标定在了广袤无垠的西藏，那里是自然的文明。

牧序拥有一天世界购买物品，第二天他就去了实体店，购买了很多装备，以及在陈灵的建议下，购买了一双耐磨皮实的军靴。

然后东西用一个大包背了回来，再过一天，牧序和陈灵上了货车，去市中心收货后，就立即出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