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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伦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了，脑袋猛地甩了一下，依旧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复杂。
站于高空，夜风狂乱。
目光偏转，不知如何是好。
程耀文面露一丝苦恼，就觉得他果然麻烦，向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总是需要做出改变的，师兄，想想你的身份，想想你的家人。”
“我们不是圣人，师傅也不是圣人，无法做的面面俱到，总会做出一些坏事，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做过不好的那些事情吗？”
“想开一点吧，不要乱想了。师兄，我真的希望你能够成长起来，能够独当一面，能够真正的带领我们三兄弟，成为真正的师兄，成为真正的大哥。”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由我来说，这些事情应该由你来说的。好吧，说多了估计也觉得烦，我先走了，能救一点就救一点吧。拜拜，时常联系。”
最终一句道别。
程耀文从他的身后消失不见，葛小伦快速转头一望。
伸手去抓，却没有抓住。
依靠没有了。
总觉得有些空游无依，虽然是师兄，可他真的觉得自己不配。
低头沉默。
目光瞥向下方。
那是政府给他安排的新家，一处有军队在周围驻扎的独栋别墅。他视力很好，身居数万米的高空，却依旧能够看得很清晰。
见，他们三个都走出房门。
估计原本正在吃饭。
他父亲手里面还拿着一个碗，里面拌着一点鱼香肉丝。
不过，到现在已经完全失去胃口了。
“我回去了。”
四个平淡的字眼，他转头走回门中，没有再过问这件事情。
葛小花蹙眉，表情凝重，依旧还望着回归黑暗的夜空，“妈，你说他为什么要在大晚上这样做？建立威严吗？”
雪碧玉左手放在她肩膀上。
“不知道，他的想法我又怎么能够知晓呢？不过，小花，你觉得他做的对吗？应该死了很多人。”
葛小花沉默几秒，摇了摇头。
“不是很清楚，大概没错吧？贪污100万，这已经是很大的数字了，够普通人用一辈子，死不足惜，就是家人有无辜，多少都会有一点。”
“至于那些网络喷子？我感觉有点罪不至死，罚钱比较正常点。带头混乱的，倒没什么，这些影响到社会治安了，死掉了，我感觉…好像……挺合理。”
雪碧玉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的笑容多了一点。
“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这是好事，你比你哥聪明多了。就是你哥的话，我感觉他会乱来呀，他爹从小特意去培养，又没有培养好，性格不上不下的。”
“嗯，也是，我哥他…不行！我得问一下，免得他去找死，说杀人就杀这么多，可不能让他乱来。”
葛小花微微点头，对于她所说的话特别赞同，又在下一秒感到恐惧、担忧，多了一丝慌乱，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