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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郁金香市场，而是整个资本市场。”卢克解释道。
“费马和帕斯卡掌握着当代最先进的概率论知识，他们能够计算风险，预测市场波动，操控信息流通。
对他们来说，这就像我操控这个轮盘一样简单。”
牛顿站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着。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永远都会处于劣势？除非......”
“除非我们掌握同样的知识，甚至超越他们。”卢克接过话头。
牛顿停下脚步，看着卢克：“教我。”
“什么？”
“教我概率论，教我如何像他们那样，如何分析风险和回报。”
这是卢克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学习的狂热。
卢克心中暗喜，他的计划奏效了。
“我可以教你，但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工作。我建议我们邀请波义尔加入进来，他在实验和数据分析方面有独特的见解。”
“好主意！”牛顿立刻点头。
“我这就去联系他。”
就在牛顿要离开时，卢克叫住了他：“记住今天的教训，牛顿。
我们要击败那些操控市场的人，不是为了变得和他们一样，而是为了创造一个更公平的世界。”
牛顿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卢克：“我明白了，卢克。真希望我早点遇见你，你不仅仅是一个科学家，你是一个真正的先知。”
待牛顿离开后，卢克长舒一口气。
他成功了，牛顿不仅放弃了郁金香投资的念头，还开始对概率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晚，波义尔应邀来到哈雷家。
现在哈雷帮他们把自家后院的杂物间收拾了出来，做为他们零时的‘书房’。
听说卢克想教授概率论，他显得十分惊讶。
“概率论？这是个相当新的领域。”波义尔翻阅着卢克提供的资料。
“费马和帕斯卡确实在这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我不知道它还能应用于金融。”
“不仅是金融，波义尔先生。”卢克笑了笑。
“它可以应用于几乎所有涉及不确定性的领域，气象预测、疾病传播、战争策略，甚至是社会行为的分析。”
波义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确定？这听起来几乎像是......魔法。”
“不是魔法，而是数学。一种比较繁琐的数学。”
卢克嘿嘿一笑，他就喜欢看这些人惊讶的表情，不知道算不算是个人的恶趣味。
“而且，如果我们能掌握这门知识，我们就能预测并影响那些看似随机的事件。”
牛顿此时插话道：“波义尔，你能想象用这种方法来分析西班牙人的行为吗？
他们的贸易模式，他们的军事部署，甚至是他们的经济波动......”
波义尔开始明白他们的意思了：“你们是想......用数学来对抗西班牙？”
卢克一点头：“不是对抗，而是彻底颠覆。想象一下，如果我们能准确预测西班牙的经济波动。
我们就能在合适的时机买入或卖出他们的货币和债券，从而操控他们的市场。”
“这......这是可能的吗？”波义尔半信半疑的问道。
“完全可能。”卢克拿出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他整理出来的概率论公式。
“这些是我的研究成果，我希望你能帮我在伦敦传播这些知识，当然，是选择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