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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现在每次给江一鸣送饭都很心虚,原本江一鸣蹲的是单人牢房,现在突然多出来两个人。
狱卒想把人弄出去,江一鸣却不让,说来都来了不如多住几天,正好他一个人挺无聊,多两个人陪他时间没那么熬。
于是黑衣人暗杀不成,成功吃上了牢饭,二人皆中了毒,拿碗吃饭的力气都勉强,更别说作妖。
江一鸣有心折磨他们,化身容嬷嬷,变出一套银针学针灸,拿着人体穴位图,把两个黑衣人做实验。
扎得二人叫苦连天,跪求放过。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们想杀本官,本官只是小小的报复一下,算很善良了,待本官学会针灸,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江一鸣完全不管二人死活,继续下针。
“恕我直言,江大人您在医术方面没啥天赋,至少施针方面不适合,真的不适合。”其中一人苦哈哈地劝道。
“换一个副业吧,要不学个按摩?”另一人建议。
“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明日起施针时间提早半个时辰,加长一个时辰。”原本是定的下午开始,提前就要从上午开始,并且延长了时间,江一鸣面色平淡,却也心累。
他并非多喜欢学针灸,就是太闲了,找点事做打发时间,算这两个杀手倒霉,遇到他,不让他们脱层皮,怎么对得起他坐牢以来积压的怨气?
别看他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内心艹蛋的很,没有怨气才有鬼,心里不仅把新帝艹了百八十遍,把少爷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长期憋着怨气会变态的,正好有人送进来当泄愤的工具,自然要善加利用。
针灸套餐每日一份,不用谢。
“江大人你再这么扎下去,我们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了,浑身是孔,血都兜不住,要流血而亡了。”黑衣人哀号不已。
“不至于,放心,死不了。”江一鸣气定神闲。
他又不疼,别指望他会心软,敢杀他,就要承担后果。
府衙。
“你个蠢货,竟敢瞒着我派人去杀江一鸣,现在好了,人被他扣押在大牢,那两个废物什么都招了,现在还陪他一起坐牢,成事不足败有余的东西。”微胖的身材,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脸色铁青地骂骂咧咧。
此人正是辽洲新任知府,身着锦衣缩着脖子挨骂的年轻人正是王公子。
等知府骂完,王公子小心翼翼开口:“姐夫,此事并不难解决,辽洲现在就是你说了算,要怎么处置江一鸣还不简单?”
“你闭嘴,辽洲可不是本官说了算,辽洲百姓心里只有江一鸣,他若突然死在牢里,你信不信明天那些贱民就敢包围府衙,指不定就发生暴动把本官给灭了。”知府厌烦地瞪着王公子。
“做事之前能不能动一动脑子,别你娘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李氏都灭族了,你以为还像从前一样,闯了祸后面还有人兜着?本官可没那么大能力保你,撇清关系都来不及,你还敢瞎搞,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出辽洲,免得连累本官。”
“姐夫,我这生意刚做起来,怎么能离开,你消消气,眼看着就开始赚钱了,那么好的发财机会哪能说丢就丢。”王公子知道这个姐夫的弱点,贪财好色。
许知府家境一般,祖父是举人,父亲是秀才,算是耕读世家,和镇上的普通人比家境算殷实,但和李氏王氏相比,却是不够看的。
王公子不是辽洲世家那个王家人,他是甘洲人氏,商贾出身,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但他母亲出自辽州李氏,有李氏做靠山,王家的生意发展的很快。
王氏一族也出了几个读书人,在李氏的帮衬下出了几个当官的,虽说官职都不高,但王氏的名声却提升了很多。
许知府会娶王氏为妻也是看中背后的李氏,再者便是王氏非常貌美,人也聪明,许知府很喜欢王氏,所以后来即使李氏灭族,许知府也没有休妻的想法,对岳家也很照顾。
只是王公子这次做得太过了,可以动江一鸣的产业捞钱,却不能去杀他,毕竟新帝的态度很微妙,让人不好揣测。
另外一点便是周世子横插一脚,听说江一鸣的那个姐姐是周世子的老相好,连孩子都生了三个的那种,周远摆明了要罩着江一鸣。
知府在地方上算高官,但和王公贵爵可没有可比性。
他可不敢和周世子硬刚,说白了真发生什么意外,周远失手杀了他,顶多吃点苦头,过不了多久,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周世子影响不大。
但他若失手杀了周远,那宣武侯府必定不会放过他,肯定会让他陪葬。
斗不过,真的斗不过。
可辽州正是发展经济的好时候,时机难逢,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想到刚置下的房产铺子等等,许知府也舍不得眼看要到手的钱财就飞了。
“你以后老实点,把精力都放在做生意上面,再给本官惹事,饶不了你。”许知府凌厉地警告。
王公子按下心中不满,连声应是,没办法,以前是姐夫巴结王家,李氏灭族后,地位调换,变成王家有求于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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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衙役慌张地跑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有人把衙门给包围了,领头那人自称是京城来的世子,要找大人你算账呢。”
“来得这么快?”许知府脸色一变,额头冒出汗来。
“欺人太甚,就算他是侯府世子也不能目无王法,姐夫你再不济也是从五品的朝廷命官,难道那周世子还敢对你做什么?”王公子气愤不已,这时候了还不忘上眼药。
“你闭嘴,有本事你自己出去和周世子斗,少来害本官。”在权利和小舅子之间,许知府理所当然的更喜欢权利。
他巴不得攀上周远,哪敢得罪他。
周远一只脚刚踏进府衙的门,就见许知府一脸谄媚地迎出来,“不知周世子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惭愧惭愧,还请世子莫要见怪。”
周远淡漠地瞥对方一眼,嗓音凛冽道:“许知府面子功夫做得不错嘛,私底下手段却相当狠辣,连本世子的妻儿都敢欺负,昨日夜里又派人暗杀本世子的小舅子,明天怕是就要派人来杀本世子了。”
许知府冷汗直冒,脸色也白了几分,连连拱手,点头哈腰,“不敢不敢,世子言重了,下官岂敢冒犯世子,其中必定有误会,你听下官解释。”
王公子跟在许知府身后,从头到尾不敢抬头,别看他刚才在里面说的硬气,这会见了周世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远负手而立,微微侧首睨向二人,“不急,进去坐下慢慢说,看你们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