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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垂眸，嘶哑道：“那就辛苦阿竺了。”
竺灵微微偏头，开始给他穿着里衣，“我不辛苦，还是师尊更辛苦一点呢。”
她将里衣给他穿上，只是在绑衣带时，手不老实了一番。
又享受了一把那柔顺的肌肤，慢悠悠的勾着他。
晏行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拧眉，有些无法忍受的，难耐的弓了弓腰。
似乎想借着这个动作缓解几分。
“阿竺....别玩了。”
他呜咽着出声，本就没有平复的，那些再次席卷而来，让他有些晕乎乎的。
眼角从头到尾都没落下过的湿意，又氤氲了几分。
俗话说，轻拢慢捻抹复挑，才能更好的弹琴。
竺灵在这方面更是行家，直到将所有的动作都做了一遍，这才收手。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从亵裤到外袍，竺灵一一给他穿好。
手艺比第一次的时候好了些。
至少不会再让他不舒服了。
穿完衣裳，竺灵又给他重新拷上脚铐，这才彻底满意。
搂着他的腰抬眸问他：“师尊要自己走吗，还是我抱你呀。”
她黑眸澄清，毫无一丝杂意的看着他。
仿佛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只会在他手下单纯欢笑的弟子。
然而晏行云知道，这些不过都是表象罢了。
他半阖着湿濡的眼帘，少女方才在床上，才对他显露过的，邪恶又餍足的神色。
还印在脑中。
明明坏透了，还总在结束之后这般与他说话。
实在是，太恶趣味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