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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妮卡尔曼特。”司止渊突然说出一个名字。
卿一然抬头问他，“什么东西？”
“一个法国人，活了122岁164天，她是最长寿记录保持者。而你，活到一万岁的概率为零。”
“谢谢你提醒我。”卿一然无语的说道。
她越往下看，就越来气，这感觉就像清政府和列强们签订《南京条约》《马关条约》《辛丑条约》的心情一样。
整份合同读下来，卿一然可以用一句话总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绝对不能出轨，更不能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但他就可以和别的女人乱搞。
甚至还不允许她怼他。
卿一然怒道：“你的意思我只能任由你打骂，而我却不能还手半分，司止渊，你未免欺人太甚，这一条我不同意。”
司止渊自然感受到了卿一然的不满，他退让了一步，“在前面加一个状语，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行。”
卿一然咬咬牙，继续往后读，“这个同房频率会不会太高？你是生产队的牛，我可不是。”
“一周五次多吗？”
几个法务不约而同低头看了看自己，内心默默感慨，“果然年纪大了。”
“两次，顶多了。”卿一然摆出一副绝不退让的样子。
司止渊在找女友之前，对自己做了规定，一周最多两次。
但自从品尝了卿一然之后，两次真的太少了。
“四次。”司止渊继续叫价。
卿一然亲自策划了很多拍卖会，今天这种感觉很奇妙，竟然和一个男人竞价自己最最隐私在乎的东西。
她像一件拍卖品一样。
她很熟悉流程，喊出了，“三次。”她抬起头望着他，“这是我的底线。”
会议室突然安静了。
三个法务大气都不敢喘，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超前。
总裁玩的真花。
这种事情都要放在桌面上光明正大的讨论，竟然还要来回还价。
总裁也是，那么多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指着一个不愿意的人霍霍。
果然世界上只有两种痛苦，一个是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另外一个是得到了我们想要的。
良久之后，司止渊浅浅的说道：“成交。”
卿一然看了十几页之后，终于看到了甲方需要履行的义务。
只有一条，甚至都没有写第一章，连个序号都没有。
在合同倒数第二页的正上方写着一句话，“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因为任何困难，不管发生什么，甲方都要第一时间站在乙方面前。”
再往后翻，便是签字的地方，以及合同的期限。
合同期限是一年，从2024年7月24日00：34到2025年7月24日00：34。
“没问题了吧？”司止渊看着她说道。
卿一然深吸一口气，对他说道：“把最后一句话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