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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婆笑了笑，身上的威压逐渐收拢，“司天子，你还真不愧是人皇那家伙的崽子，只是你知道这些也好，能够改变吗？”
“你们人族一直追寻着消除污染。”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加入到了天庭余孽之中吧？”
司天子站起身，瞳孔中黑雾已经扩散，一身帝皇气息铺面而来，“你早就知道了吗？”
古婆嘴角微微勾起，“世间的事情，说实话在我们这些活了万年的老家伙面前如同虚设，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人皇是怎么死的吗？”
“真以为是寿终正寝？”
司天子瞳孔剧震，“你...”
古婆握着拐杖，若有若无道“世间只有一恶，那就是诡主，我们所有人都在追寻的境界，成为祂，超越祂，只有这样才能够结束这场万年以来的污染。”
“天庭真的是对的吗？”
“现在万族昌盛，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世间，虽然还有着无数怪物虎视眈眈的看着，但总比死了强。”
“但是你是否想过，天庭余孽打着消灭诡主的幌子。”
“其实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呢？”
“就算污染解决，可是我们这些沾染污染的生灵会怎样？”
“答案我就不多说了。”
司天子陷入了久违的沉默...而在一旁的顾尘曦听着，但是也只是对于他们之间的谜语感到兴趣。
毕竟这话里话外，貌似都是有关他的信息。
古婆不建议告诉自己，肯定是相信自己不会走。
自然，他也确实不会走，自己的记忆，自己现在的生活是比较平静的，至少以碎片一样的记忆中，现在这段生活貌似就是自己想要的。
而司天子身上的气息消失，随后开口道“那既然你们这些强者都知道，为什么还要一直隐瞒？”
“难道只是想要看到这个世间乱起来？”
“你们又想要昌盛，又想要乱世，你们这些诡主到底在追求什么？”
“难道只是追随那灭世之举的诡主？”
古婆笑了笑，沉吟了几秒，“你所掌握的道，不就是你的本心吗？”
“我们所有人都在追逐道，每一条道都在给我们指引方向，但是沾染了禁忌的道，能够走的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诡主。”
“不是我们想要追随他，而是他的身影犹如一个大山压制着我们这些弱者，我们想要前进，但是禁忌不允许我们前进。”
“这也是为什么万年以来没有一人可以成就诡主。”
“因为祂还活着。”
“祂并没死去。”
“甚至于这个世间所有被污染的权柄，都在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我们在观测一个未知的结局，虽然不清楚诡主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下一场清洗到来之后，恐怕就有了结果。”
“只是不知道，老朽还能否活到那个时候。”
司天子张了张嘴，继续问道“所以你是看中了我这没有被污染的帝王道吗？”
古婆摇头，“这个时代，你们这些得到真正大道认可的人，才有希望去成为那名为“帝”的人物，而不是我们这些老人。”
“所以就算你是天庭余孽，也不会有人对你生出恶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