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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明的语气，不让顾尘曦觉得这是在凯玩笑，也明白其话语中的分量有多沉重。
“不瞒你说，人与兽之间的关系虽然恶劣，可是你难道没有发现，为什么人族可以安然无恙存活在这里个世界数百年之久吗？”
顾尘曦想到了很多事情。
人族一个弱小的种族，就算当年什么都不懂的人族拿着科技进入这方天地，但凭什么可以赢？
毕竟强者横生的年代。
一些武力值强到无法理解的生物，就算是子弹也无法抗衡，导弹？核弹头？
对于凶兽而言威胁并不大。
那是什么东西让凶兽褪去了？
顾尘曦可不相信一点内战，人族可以从夹缝中重生，这段历史太假了，也没有人进行详细解释。
裴子明也明白他这是在思考，则是进行解释道“或许你也猜到了。”
“凭借人族的实力，其实根本无法改变当时的现状。”
“但是…不然，在你们的印象中人兽不两立，可是…我们确实和兽族有密切关联的。”
“与其说关联，不如说合作。”
“一切的源头都是兽族帮助人族才有了今日。”
顾尘曦有些诧异，他的思绪还以为人族还有什么秘密武器，没想到这一层关系。
难道说现在的战争是逢场作戏？
可死去的这么多人，难道也是假的？
那裴子明是不是太可怕了？
仅仅几句话，就让无数人去送死，现在甚至还让序列级强者送死？
一时间，顾尘曦哑然。
可是裴子明的声音没有停下，“这是一场天衣无缝的戏，人族不知道，兽族也不知道，仅仅只有最上层的人知晓。”
“我们在算计。”
“我们在预估。”
“我们在谋杀。”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新时代。”
“哪怕牺牲大部分人与兽，这场改革必须进行下去。”
顾尘曦张嘴问道“新时代？一个怎样的时代？”
裴子明笑道“属于进击的时代。”
这时，他语气顿了顿，“我在给你讲一个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
“我们其实不过是罪犯你信吗？”
“罪犯？”顾尘曦疑惑。
裴子明点头，“这个世界人族探索的地方很少，但兽族不同，他们几乎在人族还未进入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探索完全。”
“可是它们却发现。”
“这片大陆被“冥河”包裹。”
“想要去往更加旷阔的世界只能够横渡冥河…可是冥河中存在的可怕生物不在少数，哪怕是罗天也无法力敌。”
“所以人族放弃了。”
“但兽族却依旧不甘心，前仆后继冲入冥河试图冲向更加庞大的天地。”
“可是依旧失败了。”
“这样看，这片大陆像一个什么？”
“监狱？”顾尘曦眉头一挑。
裴子明点头，“没错，就是监狱，而我们就是其中的罪犯…不，准确来说凶兽才是这里的罪犯，我们属于是外来者，但同样也沦为罪犯。”
“即然我们是罪犯。”
“那蛮荒外，是否还存在无数种族？”
顿时，顾尘曦明白了一切，“所以人族与兽族合作就是为了走出这个蛮荒？”
“从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与其内斗不如合为一体，从而探索外界的世界。”
“对于两族而言这并不亏。”
裴子明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淡淡开口道：“所以这是一场戏。”
“对于世人而言是战争。”
“但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场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