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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学生已经放暑假。
而且马上就有一批应届毕业生来红星医院实习。
等到这批学生到红星医院实习之后，张衍就不再去北京中医药大学讲课，全心带这批学生。
同时，张衍也和鲁院长重新达成协议，第三批培训班，也就是定向委培班，不再全部由轧钢厂和西城医院说了算。
北京中医药大学那边也会参与进来，分走三分之一的名额。
对此，张衍无所谓。
反正我的名额不能少，你们爱怎么分你们自己去协商。
暂时清闲下来的张衍，每天早上给学徒上课，下午则又恢复了给徒弟们开小灶的节奏上。
日子过的相当的充实。
但是，外面老百姓的日子，变得更加的艰难。
现实比专家预计的还要残酷，粮食减产超过了百分之三十。
原本粮食就不宽裕，这一下减产百分之三十，真的要人命。
国家已经研发出了代粮粉，就是之前说的把小麦秸秆、大豆秸秆磨成粉之后，代替粮食。
按照专家的说法，小麦秸秆和大豆秸秆也含有蛋白质，可以代替粮食。
只是口感不怎么好，真的很难吃。
轧钢厂和红星医院的食堂里都出现了代粮面粉做的馒头。
这个便宜，职工可以自己选择吃那种粮食。
此时，原本张衍感觉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在广大的农村，已经成了好东西。
就算是城市里，能够一天吃上两顿窝窝头的，都算是条件比较好的家庭。
当然了，什么时候都少不了有有本事的人，哪怕粮食再紧张，也有人能天天吃白面馒头。
这天，张衍刚刚起床，就听到一阵狗叫，出门一看，是老家来人了。
“他义大爷来了，快屋里坐！还没吃饭吧？我多加点面，一块吃点吧！”张母招呼着来人。
“义大爷，运二大爷，你们可是稀客啊！快屋里请！”张衍也赶紧招呼来人。
“弟妹，不用管我们，我们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这次来是给们送点东西的。”义大爷笑的格外灿烂。
张衍听了义大爷的话，心中一动，对义大爷说的东西，有了猜测。
“义大爷，吃过了也再吃点！不过这一次可没有烧饼油条给您吃，只能吃点杂粮面条。”张衍笑着把张福义和张福运往屋里让。
“没事，没事！现在这种情况，能吃顿杂粮面条，比过年吃饺子还香。”张福义也没有再推辞跟着张衍进了屋。
“衍子，我们过来是感谢你的！你救了全村人的命啊！
本来你五爷说要亲自来的，后来被我给劝下了，他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太好。”张福义说到身体不太好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丝愁容。
“义大爷，五爷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不行，你把他送到我们医院来，住上一段时间的院，我给他调理调理。
灾荒年才刚刚开始，五爷绝对不能倒下！”张衍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