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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吟霜还没回答，相如就头脑发热道，“一定是很厉害的道心！真厉害！我都还不知道我的道心是什么呢！”
方玉灵却看着杨吟霜，眼神复杂。
方才无人知晓杨吟霜是怎么晋升的，除了顿悟的方玉灵。
方玉灵顿悟之时，曾感觉到一个极为霸道又极具野心的道心，带得她的顿悟时间也变得更长了些。
现在看来，那个道心是属于杨吟霜的，杨吟霜有一个极为不同寻常且与她本人格格不入的道心。
所以接下来，方玉灵总是不知不觉的观察杨吟霜。
相如嘴上没个把门的，说到哪里就是哪里，喜怒哀乐非常明显，可他说的每一句话，杨吟霜都会有所回应。杨吟霜没有架子，步伐轻快又不拘小节，有时候还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和细心。
这样的杨吟霜，算不上平凡却算得上平常，可她的道心却是与她无害的外表截然相反。
方玉灵不解。
可是她很快顾及不到许多。
因为过于倒霉而开始顿悟，修为提升后的方玉灵同样倒霉。
在杨吟霜把方玉灵从莫名其妙被挖空的土里面拔出来的时候，有人看不惯方玉灵的倒霉了。
一个人拿下嘴上的绷带，“尊者在打压你的锐气。”
杨吟霜帮方玉灵抹了把脸上的土，仰头看去。
一个浑身缠着绷带，就连嘴边都有一个绷带的女人顶着惨白的一张脸，不知道是对杨吟霜还是方玉灵说话。
她似乎察觉到杨吟霜的目光，这下杨吟霜感觉到她的目光是切切实实落在自己身上的。
“你……很耀眼。”
耀眼？
听到这个词，杨吟霜不禁眼皮一跳。
毕竟乾无尊者前脚刚对她说过这个词过。
这个人是谁？
杨吟霜警惕心满级，下一秒就见女人吐了口血，却习以为常的用绷带擦了擦嘴，继续开口道，“如今的乾无洞府是个囚牢，想要挣脱而出就要解除乾无尊者的控心。”
说完，女人又吐了口血，继续用绷带擦血。也不知道绷带是什么做的，竟然一点血色都不见，洁白到极致。
“封嘴加吐血……”相如道，“你是灵言家族的人？”
女人把绷带系上嘴了，显然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她是霍妄言。”方玉灵站了起来，对杨吟霜解释道，“灵言家族的人天生拥有预言天赋，而霍妄言是未来灵言家族的族长，虽然如今不过至心期，可是她的预言从未出错过。”
“未来，从不对灵言家族之人隐瞒。”方玉灵道，“所以霍妄言所说乾无洞府为囚牢，必不会出错。”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霍妄言！”相如比杨吟霜想的还要忌惮霍妄言，“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要是不及时离开乾无洞府，我们岂不是永生永世都出不去了！”
“你们在这啊。”
熟悉又懒散的声音传来。
众人看去。
庞大的大象缓缓踏步而来，一根巨大的绳子由象无牵着，而绳子的另一头绑着瀑布怪。
杨吟霜目瞪口呆。
象无漫不经心的解释道，“这个家伙好像有点意思，抓回去看能不能卖个好价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