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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魂将按下鬼将的手腕,一脸诚恳的看着苍穹巅的诸位,“我们真的只是想找办法回到自己的世界,云谷两家一直都是空间世家,肯定能有回去的办法。”
“我们也只是想借他们的藏书阁用来翻阅,不会妨碍到苍穹巅的各位!”魂将说的很诚恳,“如果各位不信,也可以封上我们的祖灵!”
“不行!”其余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好哥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鬼将阴阳怪气的嘲讽。
“不行啊魂将,他们一看就是小人,真把我们封了,待我们肯定比却容还过分!”易溪河急得直跳脚。
“且慢,”边上一直没说话的老者开口了,虽然老了,但声音还是中气十足,他坐在一只挺大的麋鹿身上,麋鹿通体金光,一看就是不俗的魔兽。
“诸位,是不是之前在苍穹巅外搭救过公门泽想成为炼兽师的人?”
“如果是姓公门的炼兽师,我们确实救过,”魂将若有所思的看着麋鹿,“您是老先生的老师?”
“正是,”老者点了点头,偏头对其他人道:“各位族长,这些人只在乎自己的目的,应该不会做出格的事。”
“谁能说得准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和卷发男待一块的中年人再度开口。
“你就是想动他,也要等奉如家的族长回来,”穿的花里胡哨的人搭话了,众人看向魂将之前指的方向,只见那里炸出了几朵小小的蘑菇云就恢复平静了。
不多时,被称为奉如的人就像他消失一样再度离奇的出现,神态自若的就像出去溜达了一圈。
他刚回来,衣着华丽的人就过来和他说了些悄悄话,奉如眼珠一凝,似乎在思考,最后目光又落到了魂将身上,看的魂将有些发毛。
“让他们进来吧,有我看着,他们不会有机会乱来的,”奉如抬手指着魂将,“但是你,先跟我回宗族!”
“不行!”一听这话,易溪河直接炸毛了,他直接向前一步挡在魂将面前,“你们要做什么,不准动魂将!”
“只是看查一下他体内是我们的哪位祖宗而已,又不伤他,倒是你,”奉如瞟了易溪河一眼,伸手屈指轻弹,易溪河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飘了起来。
“你留下当人质,”奉如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指尖快速在空中划出一道复杂的符文,往前一拍,就将其打在了易溪河的身上。
易溪河打了个激灵,符文沾到身上很快就没了踪影,直接侵入身体把他的祖灵裹得严严实实。
他用求救的目光看着魂将,魂将嘴巴张了张,刚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看易溪河。
做完这些,奉如手掌握拳,易溪河的身形不受控制的飞了过去,悬浮在卷发男身边,离近了才发现,卷发男看着很年轻,面容极为俊逸,也就二十五六岁,五官隐隐还有司徒杀的影子。
“哎哎!”见状,倒是溪语冰河急了,不顾一切的飞向奉如,停到易溪河的旁边就想把他搬走。
“奉如前辈,商量商量,您拿我们当人质行吗?这家伙性格不好,到时候还给您添麻烦。”
“两个小虾米瞎蹦跶什么?”穿的花里胡哨的人不屑的嗤之以鼻,“不如乖乖听奉如族长安排。”
冰河连连赔笑,心里早就把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他不自觉的挡在了易溪河的面前,一边向魂将投去求救的目光。
易溪河也惊住了,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试着运转祖灵,却发现这符文给他限制的死死的,一点祖气都用不出来。
“奶奶的,你抓我当人质有什么用?!”易溪河气的咆哮,一边似有似无的朝鬼将投去目光,示意奉如你还不如抓他。
奉如都没理他,对着溪语冰河冷冷的道,“两个小兵而已,没有任何价值,”说完他才把目光投向鬼将,“把血海收了,我们同意你们去云谷两家翻阅古籍,但只要有别的想法,这个人必死!”
“收!我们收!”魂将连忙拍着鬼将的手,嘴上也不闲着:“快收起来啊,我们能进去了!”
“哎呀我不聋!”鬼将不耐烦的蹙眉,双手快速结出一连串繁琐的印结,红色的阵法先是扩大至头顶后,就散成了漫天红点。
随着阵法的消失,血海像是有灵性一般,像蛇一样四面八方的流淌,汹涌的血海没多大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尚皇族长,他们就交给你了,这人我先关起来了,”奉如就像提溜垃圾一样,手指一勾就带着易溪河先走了。
溪语冰河在后面叽哇乱叫,下意识的就要跟着奉如走,却被奉如一挥袖子建起一道无形的屏障,止住了他俩的动作。
易溪河惊慌失措的看着魂将,魂将眉头轻皱却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易溪河被带走,倒是溪语冰河,一直扯着嗓子喊回头我们去找你,骑麋鹿的人一直看着奉如的行动,看他走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而可怜的易溪河,像气球一样被拴着进了这梦寐以求的苍穹巅,确实又大又气派,可他哪有心思观赏,像个咸鱼一样任由奉如穿过大街,来到一座巨大的富丽堂皇的宗族中。
一路上所有人不管地位高低,看到他都恭敬的点头称呼奉如大人,奉如点头示意,一直把易溪河带到了阴冷潮湿的地牢,给他关进了一个卫生还说得过去的牢房中。
牢房还算宽敞,不足十平的地方只有墙角堆得厚厚的稻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你先在这待着,等他们办完事情了就放你们一块走,”奉如依旧面无表情,像扔垃圾一样把易溪河扔进牢房中。
易溪河像个木乃伊,愣愣的站在牢房中间,看着那堆稻草,忍不住冷笑,“真拿我当犯人关押了?”
“不然呢?”奉如歪着脑袋,仿佛在看一个智障,“我只是押下你做人质,你觉得你们做的事,死一次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