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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就是玩。
顺带着赚情绪值。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曹诚的衣品，她的衣品领先这个时代至少五十年。
现在07年，非主流正是巅峰之际，全网都是火星文，穿的衣服也是稀奇古怪，既有丝袜，也有露背，还有牛仔，但……都相对艳俗。
直到三年后，也就是2010年，非主流陨落。
女孩子开始有了一些正向的穿搭。
比如色彩拼接，复古风，尤其是优雅的佯装，小洋裙，在那个年代就属于是‘洋气’了。
用中海话说，就是侬迭件衣裳，老洋气咯！
接下来就是丝袜大行其道的年代，直到五年后，就是新维多利亚风，极简风，酷黑，尤其是蕾丝……
五年为一季，女孩们是越来越会展现自己。
再往后，那就是小白袜，健美裤，菊花裤，紧身牛仔裤，运动拼接秀臀裤，丝袜上都要有弹幕……
当然，
也要根据年龄段和身材来选择搭配。
就灵灵这种气质和身材，加上年龄，其实啥也不需要装扮，曹诚直接给她弄成青春无敌小白鞋。
不过，
曹公子毕竟是老灵魂，骨子里保守的很，很多地方根本不露，灵灵一张脸就可以秒杀足够多的时尚服装。
赚情绪值，真的就是顺带。
现在的曹公子，不需要再靠这种手段赚情绪值了。
……
玩了差不多两周。
也没有耽误钢琴的练习，曹公子对灵灵是很用心的，能教的都教给他，她吸收的也快。
二十号。
综艺男声巅峰决赛，2进1！
今晚就是冠军。
广告费是机密，但老四那边预测在三千万左右。
自从曹公子想做节目，老四就格外关注一些以前不关注的事情。
公司也注册下来，老四正在通过关系和资本挖人。
“哥！”
看着直播。
灵灵盘腿坐在沙发上，身子靠在曹诚身旁，这段时间下来，二人关系越发亲近了。
“哥，你觉得今晚谁是冠军？”
“小陈呗。”曹诚道。
灵灵拍手，喜上眉梢：“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曹诚斜睨：“你这么高兴做啥？你喜欢小陈？你是他粉丝？”
“哪有啊，我只是觉得他比别人强。”灵灵解释的多少有点慌乱，似乎怕诚哥误会什么。
灵灵又低声：“我高兴的原因，是因为哥你跟我的想法一样啦。”
“……”
曹诚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随后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开始看节目……
这节目，陈楚升的统治力还是有的，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距离冠军就那么半步。
只是……
记忆中，这家伙星途坎坷啊。
作为湘东电视台的‘亲儿子’，出道一年就被封杀了。
而且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让张洁这个‘亲女婿’得到了大量的资源。
倒是能捧一下。
这家伙的气质和模样，如果不遇到那些事的话，很容易就成为大偶像。
至于人品好坏，或者说……未来的事，都是能改变的，不是吗？
一方面是赚钱。
一方面也是情绪值。
等他火了。
公司吃他，喝他的，趴在他身上吸血，给他安排满满的行程，时不时传出生病、累倒、吐血、暴瘦、划破手指需要抢救等消息。
曹公子不会这么做，但消息可以这么发。
粉丝还不气死？
只要不打他就行……
曹诚笑容渐渐变得有些资本化。
灵灵昂首：“哥，你想什么呢？”
“你说。”曹诚也没隐瞒，笑着：“回头我把小陈签下来怎么样？”
“很难的。”灵灵摇摇头：“现在无数公司都盯着他呢。”
是啊。
他现在很火。
但之后……很低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