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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佳微笑着回道：“蒋总你好，我姓顾。”
“顾女士，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吧。”
顾佳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我们打算把现有的办公环境做一个大的调整改进，不知道您这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委托？”
蒋南孙当即表示同意：“关于这一类业务我们的团队积累了大量成功范例，完全可以胜任。”
接下来她们开始深入交流具体细节内容。虽然蒋南孙感觉对方的态度异常热情，但作为专业人员她并没有因此而多虑，最后双方约定好了后续勘察日期，并礼貌地告别。
晚上，在安迪的居所，她与高辰还有关雎尔一同用餐。
安迪忽然提及：“今天注意到有一个男生送小邱回家了，那男的是她男朋友吧？”
关雎尔回答：“嗯，他是程序员应勤。两人是在年前通过一次聚会相识并且相互产生了好感。”
安迪点头评价道：“原来如此。那位小伙子看上去还算可靠的样子，比起以前那个渣男强太多了。”
关雎尔附和道：“确实是这样的。据说应勤不仅在上海拥有住房汽车资产颇丰，而且听莹莹提到当他们准备进一步确定关系的时候还得到了来自朋友的支持，尽管一开始樊胜美建议慎重考量经济状况问题；不过后来听说男方具备良好经济条件时就改变了立场。”
高辰说：“挺正常的，朋友日子过得不好你会替他难过，朋友混得好你也难过，因为心里不平衡罢了。行了，不说这些没意思的事情了，我过几天想去外面转转散散心，你们俩谁有空一起啊？”
安迪挥挥手说：“我没时间，手头上一堆事呢。”
关睢尔说：“我也不行，得去上班。”
高辰叹了口气：“哎，怎么你们全是工作狂呢？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连锁锁和南孙也是这样。”
安迪笑着回应：“那你就一个人去呗，带我们去了还影响你认识新人呢。”
高辰一脸无奈：“我的形象在你们心中就这样？”
关睢尔和安迪异口同声地说：“对！没错。”
高辰顿时没了兴致，随后说道：“算啦，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哪儿也不去了，大家吃饭吧。”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关睢尔起身开了门：“小曲，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
曲筱绡进来说：“别提了，今天心情糟糕透了，想找点安慰。”
安迪问道：“小曲，吃过饭没有？”
曲筱绡摆手道：“别提了，气得我都饱了，哪还有心思吃东西啊。”
高辰笑了笑：“真有这么惨？说来听听，让我们也乐呵一下。”
曲筱绡立马皱着眉头说：“高总，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今天见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结果迟到了。到那儿一看是个中年阿姨，她对我迟到意见很大。虽然我道歉了，但能感觉出来她不太高兴。聊天时发现她是留洋派的，听我说是海归，立刻跟我飚英语。我当时口语还好对付了过去。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说檀香山大学毕业。然后聊了几句，想把我们的方案拿出来，但她根本就不肯看一眼就拒接了，说是她们公司挑供应商特别严格。这不是明摆着看不上我嘛！”
听到这里，高辰、安迪和关睢尔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曲筱绡有点急了：“哎呀，别只顾着笑了。承认自己确实迟到了不对，但她也太过了，直接拒绝连个机会都不给。我脸上写着我不行吗？”
高辰调侃道：“你脸上没写不行，但写满了不学无术四个字。”
关雎尔好奇地问：“什么意思？”
关雎尔继续说道：“小曲，你真是留学生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到底在国外学了啥。连我都清楚檀香山大学就是个三流学校，在漂亮国夏威夷州注册的一个地方性教育机构，根本没被认证过，自称为国际大学和国内一些机构合作搞MBA项目。几年前因为违规宣传被当地政府要求退学费，好多学生受骗后在网上骂这学校。你说你是那里毕业的，客户一听就知道你不靠谱，当然会鄙视你了。”
“啊！难怪我说自己是那个大学毕业之后，那女的眼神变了，我还纳闷呢。”曲筱绡这才恍然大悟。
高辰说：“你本来就迟到了让客户不满，再说你的学历让人家觉得你不专业，尤其对方还是个年纪大的阿姨，更会对你没好感。这次生意黄了就算了，就算接下来再合作也不会容易的。”
曲筱绡笑着说道：“高总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那个大姐八成是更年期，不然也不会一看见漂亮姑娘就生气，想找茬出气。”
“咳咳。”高辰差点被曲筱绡的话噎到。
关雎尔赶紧拍了拍高辰的背，高辰咳嗽两声后说：“小曲，你这个笑话可真够呛的，以后还是别讲了。”
“高总，你也这么说我？完了，我在2201彻底没人疼了。安迪，你会对我好的，对吧？”
安迪笑了笑说：“别闹了，去厨房拿些碗筷来，一起吃饭吧。”
“得嘞。”
两天后，在中鑫证券办公室里，高辰正看着项目资料，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南孙，你怎么来了？”
蒋南孙走进来笑着说：“怎么，是不是怕我打扰你的‘秘密’？”
高辰摆手说：“你就别开玩笑了。你是很少来公司的，今天有什么事儿？”
蒋南孙坐下后说：“高辰，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顾佳的女人，她老公是开烟花厂的。”
高辰回答：“认识啊，出了什么事？”
蒋南孙说：“她是不是有求于你，你没答应？”
高辰点了点头：“是啊，难道她找到你那儿去了？”
蒋南孙点头：“没错，这个顾佳挺有意思的，跑来找我们说有个办公室装修的项目。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她热情过头了，后来去她老公公司实地考察时，她还一直在旁边抱怨说儿子错过了幼儿园入学时间，担心他比别人晚进学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