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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张哥，是你吗？”
老张心中有个不祥的预感。
只听郝楠继续开口：“张哥，是厕所没纸了吗？”
老张不答话......
郝楠心道：小样，跟小爷装深沉是吧？
“原来没人啊，那我就先出去打扫卫生了，对了，打扫卫生得在门口立个牌子，厕所清理中，请勿打扰，嗯，就这么办！”
听着郝楠的脚步声真的越走越远，老张揉了揉酸疼的老寒腿。
“那个，小郝啊！”
郝楠停住脚步，疑惑的问道：“小郝？小郝是谁？”
老张咬着牙：“郝楠同学，你那有纸吗？”
郝楠掂量了一下数卷纸抽，很肯定的回答：“没有！”
老张语气温柔：“那能麻烦郝楠同学让边上那个坑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吗？”
一阵开门声在隔壁传来，郝楠看了看隔壁的支抽架，再次非常确定的回答：“也没有！”
“要不再看看其他的位置？”
一声又一声的开门，关门声音传来。
“没有！”
“还是没有！”
“依然没有！”
“都没有，不是我说，老张，你们这的保洁工作不行啊！”
老张都快疯了，他今天怎么就脑袋抽筋给保洁放假了呢？
“那你去我宿舍，进门第二个柜子里有纸！”
郝楠将手里的卷纸放到保洁的整理箱中，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行啊，我是祖国的花骨朵，大好青年，未来的民族英雄，你这里是宿舍，是私人领地，不能随便进去，万一丢了什么东西，赖小爷我偷的怎么办？”
老张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
郝楠觉得，贼不走空，来一趟科研所，遇到个很厉害的保安，总要学点东西再走。
于是道：“老张啊，我刚刚上厕所的时候，纸没用完，本来打算留着擤鼻涕的，现在友情价，出让给你，怎么样？”
老张无奈：“行，我给你一百块，纸给我！”
郝楠从保洁整理箱中拿出一卷纸，又在保洁箱子里找了一根平时签到的笔，撕了一节纸后，在上面写道。
“保安老张欠郝楠100块钱，限时1小时内偿还，逾期每小时加收100块！”
“老张，这是欠条，先签了，不然小爷怕你赖账！”
老张接过纸一看，心里那个来气啊，我一个月入过万的高级蓝领，还能差你这一百块钱，当即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赶紧的，给我点纸，出去我就给你现金！”
郝楠接过纸，叠好放进兜里，从卷纸上面撕了拇指肚大小的一块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