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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方天体内的灵元飘在他肩头，也在看着书。
它尽量放慢自己阅读的速度，要细细品味。
两人在图书馆待了两个多小时，实在是太无聊了。
叶楚言也醒了，又睡了一个半小时。他揉揉眼睛，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不到三点。
“走吧，”叶楚言刚睡醒，说话还有点含糊，“咱们去个地方，这个图书馆没什么意思。”
“你要去那？”莫方天问道，“那不是早就不用了吗？”
“是不用了，但没有拆，可能政府不着急那里，里面的东西也没动多少，还有个大爷看门呢。”叶楚言说道。
那也是个图书馆，不过有五十多年了，就两层楼，木建筑，现在二楼的地板踩着“嘎吱嘎吱”响。十几年前市图书馆落成了，去那里的人就不多了，后来就越来越少，直到现在无人问津了。两人现在住在新区，那个图书馆在老区，而且还靠近郊区，不过叶楚言挺喜欢那的，空了就会去那待着，看门的大爷快九十了，记性不太好，不过倒是对叶楚言记得很清楚，莫方天上次和叶楚言去那里还是一年前，那时候市图书馆刚刚开始翻新。
两人出了图书馆，这会最热，莫方天小跑到树荫出，打了辆出租车。
叶楚言也上了车，司机正要开车，莫方天突然喊了一声。
“师傅等会儿，给我五分钟。”
莫方天开门下车，向图书馆跑去。
“你干什么去？”叶楚言问道。
莫方天回头对着叶楚言晃了晃手中的借书卡：“我借几本书。”
五分钟后，莫方天抱着刚刚的四本书回来了。
灵元在体内满心欢喜，叶楚言只剩下无语了。
“两个小伙去哪？”司机大叔问道。
“老区那个市郊图书馆。”叶楚言答道。
车开了有三十分钟才停在了一个路口。
司机师傅回过头说，“前面这巷子往里走两百多米，右手拐进去，再走两百米就到了，巷子太窄了，车不好开进去，你们就从这儿下吧。”
“好，”叶楚言下了车，把钱给了师傅，“谢谢师傅。”
“楚言，”莫方天站在巷口，“我好像记得，咱们上次来这图书馆，司机直接送到门口的，这次怎么还要走四百米。”
“你记性还好，”叶楚言说道，“一年了都还记着，喏，那边。”
叶楚言指了指右边二三十米处的一个施工牌。
“路面维修”
“哦，那咱们进去吧。”莫方天走进了巷子，叶楚言跟在后面，
两人走了五分钟，停在了一个小门前。
“吱——”叶楚言推开了门。
莫方天站在门口，更疑惑了，上次明明是个挺大的门。
“这是图书馆的后门，”叶楚言说，“知道的人不多，以前是个进书的货门，员工通道。”
“哦。”莫方天也跟了进去。
中午的太阳透光油纸窗落在旧木底板上，显得更加昏黄，空气中隐约能看见一些灰尘漂浮着。
书架上结着蜘蛛网，凌乱的摆着很多泛黄的书。
“小伙子又来了，”前门传来了大爷的声音，“还带了同学啊，门口的柜子里有湿抹布，把凳子擦擦再座吧。”
“爷爷您还在呢，”叶楚言从里面推开前门，大爷就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您吃了吗？”
“吃了，”大爷想了想，“好像又没吃......诶，我记得我吃了，我......”
“来之前买了个油饼，还是热的，您要是不嫌就尝尝吧。”叶楚言从包里拿出个套着纸袋的油饼，递给大爷。
油饼是刚刚中途下车买的，本来是两个，但是莫方天嘴馋，吃了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