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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蕴灵的心跳漏了半拍，她看着瑟兰近在咫尺的面容，那琥珀金的眼眸中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那你还..."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瑟兰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脆弱感的笑容："因为王喜欢。"
他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属下愿意承受任何代价。"
门外突然传来水晶器皿碰撞的清脆声响。紫苑端着鎏金托盘愣在原地，紫色眼眸瞪得圆圆的。
"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少年侍虫手忙脚乱地转身，差点撞上门框，"早餐我放外面了！"
瑟兰从容地直起身，方才的暧昧气氛瞬间消散。但祝蕴灵分明看见，他藏在袖中的手正微微发抖。
紫苑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寝殿内重归寂静。
瑟兰后退一步，铂金色的长发垂落遮住半边面容："抱歉，王，属下告退。"
"等等。"祝蕴灵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话说清楚，这个唇蜜到底有什么毒？"
瑟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琥珀金的眼眸泛起涟漪："月光鳞蝶粉作为唇蜜，它带有纯天然的闪粉，会让王的造型变得更加完美，可是它作为毒药……它会唤醒虫族最原始的渴望。"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就像飞蛾注定要扑向火焰。"
祝蕴灵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看着瑟兰紧抿的唇，那颗小红痣在晨光下鲜艳欲滴。一股冲动突然涌上心头，她拽住瑟兰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瑟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祝蕴灵能尝到他唇上残留的月见草香气，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清甜，那是唇蜜的味道。
"王...！"瑟兰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后退却被祝蕴灵紧紧揪住前襟。他的挣扎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随即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反客为主。
这个吻与他一贯的温柔克制截然不同。瑟兰一手扣住祝蕴灵的后脑，铂金色长发如牢笼般将两人笼罩。
他的舌尖带着灼热的温度长驱直入，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她唇间每一寸气息。祝蕴灵被逼得连连后退，腰肢撞上梳妆台，水晶瓶罐叮当作响。
"您知道..."瑟兰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唇珠上的红痣妖冶如血，"服毒之后...会怎样吗？"他的指尖抚过祝蕴灵泛红的眼尾，虫纹在脖颈处亮起危险的光芒。
祝蕴灵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打横抱起。瑟兰将她放在蚕丝被上时，鎏金发饰散落一地。他单膝跪在床边，虔诚的姿态与眼中翻涌的欲念形成鲜明对比。
"会像这样..."瑟兰低头轻咬她的锁骨，祝蕴灵惊觉他的犬齿变得异常尖锐，"想要把您拆吃入腹。"
门外突然传来月白色衣袍的摩擦声。瑟兰猛地抬头，在看到门缝外那双浅金色眼眸的瞬间恢复了清明。
洛兰大祭司来了。
他迅速退到安全距离，颤抖着整理凌乱的衣襟："请王...恕罪。"
祝蕴灵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的睡袍已经滑落至肩头。
她看着瑟兰泛红的眼尾和紧握到发白的指节，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温顺的侍虫体内，囚禁着一头多么危险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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