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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发疯。”
“灵灵……”夜枭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起来。
祝蕴灵没去看他，想起今天早上，她闭了闭眼然后追问道。
“或者，你告诉我三年前谁让你开启这项实验也行，我只想知道这个。”
夜枭神情一滞，仔细回忆了一番后随后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文件是加密的，命令是从中央联盟直接下发给我，我也只是按照指令行使任务，别的也不会多问。”
“那任务结束以后听说你颓废了一段时间？你就没想过要找到开启这项任务的人吗？”
“我当然找过了！可是……当年下发的文件已经被销毁，我找上级也无济于事，我只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企图能再次看到你……”
夜枭的神情又变得恍惚病态，祝蕴灵皱着眉躲开了他欲伸来的手指，打断了他的无病呻吟。
“好了，你不用说这么多，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夜枭的喉结动了动。他向前半步，皮鞋尖抵住祝蕴灵的拖鞋边缘："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
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盖住发红的眼眶，"我很想你。"
"出去。"祝蕴灵后退两步，皱着眉开口道。
“不要拒绝我，灵灵……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经历了什么，我真的再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了，我真的……”
“我说的话你听不清是不是，我让你滚啊。”
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红痕。
夜枭仿佛陷入某种痛苦的回忆，仍旧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你走以后，我找遍了所有甜品店。"夜枭的喉结快速滑动，睫毛在眼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每天都买你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可是最后都喂了垃圾桶。"
“我不想听这些……”
屋外的警报器突然发出蜂鸣，踹开门的巨响震得墙灰簌簌落下，祝蕴灵皱着眉站了起来。
随后走来一名人高马大的哨兵，他穿着黑色作战服领口，胸膛剧烈起伏的模样像头刚结束厮杀的猎豹。
“离得老远都能闻到灵灵这里有条恶心蟒蛇的味道，我还以为是扶罂或者谢忱呢，没想到是张生面孔。”
蒋秉熄在看到夜枭撑在祝蕴灵身侧的手臂，他捏扁了手里的水壶。
“你怎么来了？不是发光脑信息说最近都在值守吗？”祝蕴灵语气有些惊喜。
"滚。"
蒋秉熄将她拉至自己身旁，对夜枭没好气道，声音还带着沙砾感，看起来好几天没休息好，眼底还浮着血丝。
夜枭慢条斯理直起身，他整理袖口的动作透着刻意的优雅："你又是谁？作为一名哨兵连敲门礼仪都不懂？"
“老子是她的专属哨兵，你又算什么东西……”
蒋秉熄突然揪住他领口往墙上撞，金属墙面发出闷响，震落了柜顶的玻璃杯。祝蕴灵看着脚边飞溅的碎片，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给他弄出去，我这小地方经不起你俩这么折腾。"她弯腰要捡，蒋秉熄立即松开手冲过来。
夜枭抢先抓住她手腕："当心划伤！"
夜枭掌心过高的温度让祝蕴灵猛地甩开，玻璃碎片在指尖划出血线。
蒋秉熄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撕开急救包的动作太粗暴，绷带包装纸碎成雪片："手给我。"
"现在用不着，我们等会再说。"祝蕴灵把手背到身后，又看向夜枭："你先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