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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发球的人借着我们三个人的球，对那陈凡打出了一颗很奇怪的球......”
越前龙马回忆着自己方才隐约捕捉到的场景。
“很奇怪的球？是什么样的？”
不二也清楚越前龙马的视力，跟着好奇起来。
“一颗五彩斑斓像是彩虹一样的高速球，为了接这颗球，陈凡才需要用到金色的那个回球。”
越前龙马的回答很笼统，听起来云里雾里。
可这已经是他目前掌握的有限知识能够给出的描述了，谁都不知道这些球是怎么打出来的。
“也就是说，其实是有四颗球同时飞向陈凡，那另外一个发球的会是谁呢？”
不二朝着四周打量，路人来来往往，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越前龙马没有回答，这同样也是他想知道的。
“可如果不是用特制的网球，他是怎么打出这种威力的球呢？”
“就算是阿隆学长来了也做不到吧？”
“称他为炸弹人也挺合适的。”
桃城武盯着嵌入地面的网球。
球场表面一层是塑胶材质，下面则是铺的一层水泥砂浆。
由于网球的破坏，周围的塑胶都有些发黑，连同地面上的水泥砂浆都跟着被挤压成细微的砂土。
从上面来看，这颗网球就像是一颗坚硬的钢钉被铁锤用蛮力敲击嵌进去的。
可蛮力真能做到吗？
“像阿隆学长那种肌肉大王，打出来的球能让人红肿手指骨折，但落在场地上顶多就留个黑色球印。”
“这......”
桃城武指了指地面：“有点太夸张了啊？”
越前龙马和不二两人尽皆沉默。
桃城武说的他们何尝不清楚，这种威力的球说它是钢铁制成的球都不为过。
越前看的那颗如彩虹般的发球还能勉强用“光的折射”来强行解释。
可这颗如炸药般的金色球......威力和发光的球本身就像是颗特制炸药球......就算他们感觉不是，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
这已经超出他们对网球的认知了。
桃城的问题注定是无果的。
三人沉默了一会便带着疑惑离开了，或许回去社团问手冢、亦或者越前回去问家里那位“传奇武士”越前南次郎先生都要比他们自己在这苦想来得好。
“陈凡......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高手？冰帝的新人？”
不二在路上嘀咕道。
“陈凡......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桃城武伸手在下巴处摸索，忽然一拍手。
“啊！！对了！！这个人我认识！”
不二和越前两人顿时一惊：“你认识？？”
“刚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上个礼拜我们见过一面！”
“他也在代代木和银座这块的贝贝网球店兼职！上周我去店里搬货的时候还和他说话呢！”
“不过他的兼职很轻松，好像也不用常来，如果不是到新货，他和我的工作时间是错开的，太久了就没认出来他。”
桃城武终于反应过来陈凡就是他的“同事”，那个关系户。
不二： “这么说他真的是冰帝学园的人咯？”
“对！好像和迹部很熟，是个关系户！钱多事还少！”
“那今年我们要是碰上冰帝......要比去年还艰难呢。”
三人一边说着从三名高中生身旁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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