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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老爷子停下脚步，回头笑道：“很神奇吧？”
“确实神奇。”
江落以为闭月幽昙母株会像一般植物那样种在地上，完全没想到会扎根虚空，一眼便可看出非凡。
他又在一旁见到了翡翠剑兰的母株。
翡翠剑兰倒是没扎根虚空，而是种在一个水池里，身周似有剑气弥漫，切割的周围空间“嗤嗤”作响。
“灵种母株到底是何来历？”
江落有些迷惑。
他以为灵种是植物类的天材地宝，但眼前不管闭月幽昙还是翡翠剑兰，都和平日里所见的天材地宝有明显不同。
江风双目落在闭月幽昙上，语气感慨，“自人族有文字记载以来，灵种就已存在，古来有之。”
“灵种实名先天灵种，乃天地孕育之造物，玄妙无比。称呼为灵种只为了方便。”
听到老爷子所言，江落瞪大了双眼，没想到灵种竟然是先天而生。
他细细想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不是天地孕育，岂能一阶反馈一个神通，这超出了天材地宝的能力。
江落平复了震撼的心情，问道：“灵种母株可以培养吗？”
江风摇头：“灵种无法长成母株，古往今来很多势力都尝试过种出灵种母株，以求获得更多灵种，没有人成功过。这等神奇造物，非人力所能培养。”
江落感叹：“难怪江湖上顶尖灵种一粒难求，原来数量有限。”
“不错，就如我江家的闭月幽昙，即便略有存余，然而，家族在发展，人口会越来越多，又岂会拿到市面上去做交易。”
江风顿了顿，“不过灵种母株不是唯一的，有些常见的母株江湖上不止一个势力有。我江家的闭月幽昙，暂时没发现其他势力有，但不保证就是唯一。”
江落消化了老爷子的一番话，他眉头微蹙，没问灵种的产出数量，而是问道：“灵种母株要是寿元耗尽，或者损坏了怎么办？”
江风摇头失笑：“灵种母株似为天地规则所化，没听说谁家的灵种母株寿元耗尽过。也无需担心损坏，便是站在这任你攻击，你也无法损伤母株分毫。防止被盗走倒是有必要。”
江落没料到灵种母株这么神奇，问道：“灵种母株要去哪寻找？”
江风幽幽说道：“可能出现在深山大泽、秘境禁地，也可能堂而皇之出现在市井小巷，甚至直接长在家里。”
“天道至公，给予了众生平等的机会，不管你是王侯将相，还是市井百姓，都有可能得到。”
“灵种母株的出现无迹可查，但靠着偶然得到母株翻身的势力少之又少。毕竟它本身不携带进化之法，没摸索出进化之法，再强的灵种也徒之奈何。”
江落心道也是。
闭月幽昙的进化之法，靠自己摸索，几百上千年都不一定能摸索出来。
江湖上那么多进化之法，是从人族修行之初就开始摸索的结果。
经历的岁月，何止万万年。
“我江家运气当真不错。”
江落感叹：“老祖不仅得到了闭月幽昙这般强悍的灵种，还顺带得到了三阶进化之法，不知领先了多少人。”
“你太爷爷是有大机缘的人。江家有如今，机缘是其一，几代人的拼搏也不可忽视。”
江风意味深长看了江落一眼，“以后，担子就要落在你们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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