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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陆今宴把她带到泳池中心。任桑被陆今宴提着，脚没探到游泳池底。她脚扑腾着，下意识抓住陆今宴的脖颈。
咔哒一声，叶落出去关上了门。
任桑想抓住游泳浮板，结果被陆今宴一把丢开。
"想学游泳就不要想着依靠它，抓着我，身子慢慢放松，手慢慢摆动。"
任桑没辙，什么依靠都没有，只能按照陆今宴说的做。
她手慢慢摆动，脚也跟着浮动。
陆今宴原本用手托着她的腰肢，后来慢慢放了手。任桑感受不到陆今宴手上的温度，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浮木。
"陆今宴，你别放手……"
"……好。"
几个来回之后，任桑学得有模有样，她游得像狗刨，缩着脑袋，陆今宴走一步，她游一截。
"陆今宴，你千万不能放手。"
任桑没安全感，她怕得要死，怕溺死在水里。
"桑桑，我早就放手了。"
"什么！"
任桑吓了一跳。
她猝不及防地手脚乱动，整张脸埋在水里。
"唔唔……"
陆今宴吓了一跳，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提了起来，又抱在怀里。
……
"咳咳……咳……"
水进了眼眶，她的眼睛又涩又难受。
"我说了，让你不要放开我的手！"
任桑不知道哪里来了委屈，推开陆今宴，抓住栏杆，上了岸边。
陆今宴被猛地一推，差点倒在游泳池里。哪里来得火气？
他的小白兔这么有个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