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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助理得到指令，转身就往休息区最远处的小圆桌那边走去，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凌血瑜和小张看恒元音的助理走远了，这才打开了话匣子，凌血瑜开口说道：
“是这样的，我想了解一下，秦氏企业的秦海芳和王绮娅你认识吗？”
“实不相瞒，我们集团和秦氏企业在产品上存在着竞争关系。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秦氏企业是我们想成为灵阳市第一食品企业最大的绊脚石。
但是她这次突然爆出死亡的消息，我们得知后也是十分震惊和惋惜。
虽然我们是竞争关系，但是一直以来，我和我的父亲都将她当成业界女子之楷模，从内心里来说，是十分佩服她的管理能力与业务能力的。
当然这些话我肯定是不能当着自己的员工去说，但是从内心来说，如果不是竞争对手，真的很希望跟她这样的人做盟友。”
恒元音倒也丝毫不做作，和盘托出了她和秦氏集团之间的竞争关系，同时也道出了自己对秦海芳这个优秀女企业家的钦佩之情。
凌血瑜点点头表示理解：
“是有种英雄间惺惺相惜的感觉吧？”
“是的，毕竟整个社会大多数都是以男人为主动，像董明珠这样的女强人真的很少。
说来惭愧，虽然我自己也是以此为奋斗目标，但是我始终认为要想达到像秦海芳那样的境界，还有很长的道路需要走。”
恒元音谦虚地说道。
“那王绮娅呢？
你对这个人了解吗？”
“王绮娅？
是阳硕实业的总裁夫人吗？
这我倒不是很了解，我们仅仅在几次商务酒会上遇到过，印象不深。
我跟阳硕实业的总裁倒是有过几面之缘。”
凌血瑜转头失望地看了一眼小张，看样子线索又断了。
“好，十分感谢恒总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与配合，这边就先不打扰了。”
“哦，没事，你们要是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欢迎随时来访，电话也行。
说实话，关于秦董的离世，我到现在还有些无法接受，要是案件有进展还请告知一下。”
恒元音也站起了身，目送着凌血瑜和小张两人离开公司后，她才转身示意助理随她一道进了办公室。
“他们没有看出什么吧？”
“应该没有，毕竟本市的四大企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谁也逃脱不了干系，与警察打交道是不可避免的。
以后若是有警察打电话过来，你就直接让前台转到我这来。”
“好的，恒总。”
恒元音手里端起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普洱茶，清亮的双眼望向窗外的朝阳。
“你觉得恒元音的话是真的吗？”
凌血瑜低头思索着，问起一旁的小张。
小张挠了挠头道，
“不知道，但是感觉并没有撒谎。”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如果她说的是谎话，后续的案件调查里一定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她也不傻，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被请去刑警队喝茶。
除非，她就是凶手。”
谈话没有再进行下去，他们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匆回到刑警队，下一个要查问的地方，就是神秘的盛源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