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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说完这些，又恢复老实巴交的怯懦模样，抱着两个儿子不说话。
“牛二——你这个狗东西，你还算个人吗！”石长山对着牛二又是“哐哐”两脚。
“那个人牙子现在去哪里了？”石长山又问。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听谢家丫头说的，正好在方家村找到的人，那人来领了三丫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啊。”
牛二不似撒谎，双胞胎也齐齐点着头证实牛二的话。
石长山疑惑了，难道这人牙子不是他们大河县的人？
还有那个谢家的丫头，她又是怎么知道方家村有人牙子的？她又为什么跑来告诉牛二？
“有义——你去，你去谢家把谢家丫头叫来。”石长山吩咐自己的侄子石有义道。
“哎——”石有义答应一声，就赶紧去谢家喊人。
一刻钟的时间，谢如棠就跟着石有义来到了牛二家门口。
跟着谢如棠一起的，还有谢如棠的奶奶——谢方氏。
“石村长，你这都天黑了，喊我们小凤来干啥？”谢方氏刚刚因为谢瑾瑜和丁婉婉订婚的事还在高兴头上，此刻表情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高傲和嚣张。
石长山没有回答谢方氏的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瘦弱的谢如棠身上。
“村长爷爷——”谢如棠怯怯的喊人，模样无辜又可怜。
“小凤不用怕，村长爷爷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方家村有人牙子的？”
石村长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怕吓到谢家的小丫头。
“我是听——我是听我大舅舅说的。”谢如棠小心翼翼的说。
“方大虎？”石长山诧异。
这方大虎不是已经关到县衙大牢里了吗？他怎么告诉的谢家丫头？
“你舅舅何时告诉你的？”石长山又问。
“舅舅很早的时候就告诉我了，他说如果我不听话就将我卖给人牙子，能换五十两银子。”
谢如棠双手抓着衣襟，显得很是可怜无助。
“小凤，你为什么告诉牛二方家村有人牙子？”石村长又问。
“我——我没有——”谢如棠怯怯的说。
“你撒谎！你有！就是你告诉我们，方家村有人牙子，三丫能卖五十两银子！”
“对！就是你！就是你说的！你还说，三丫再大些就不值钱了。”
双胞胎又是同仇敌忾的异口同声。
“我——呜呜呜……”谢如棠吓的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欺负我们谢家没人吗？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再胡乱攀扯我看看——”
谢方氏看到谢如棠吓哭了，心里也有了怒气。
谢如棠再怎么样也是他们谢家的人，他们谢家的人就不能被外人欺负了去。
“小凤，你告诉村长爷爷——”
“哇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
谢如棠没有再回答石村长的话，而是扑到谢方氏怀里呜呜呜的大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