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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全都晕倒了，这就是发育到完全体的神明代理人吗？”
神明代理人只有成长到克莱因境才算是真正完整的神明代理人，这也是理论上神明愿意提供能力的极限了，毕竟再往上提升的话，跟自己磨自己的断头刀有什么区别，
人类天花板就是单纯看自己能力了，心关...难破...
陈绪行走在沧北县的街道上，街上的行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陷入了昏迷，显然是呓语在他进屋后做的小手脚，
毕竟他就算原地不动，都能隔着一片区域制作噩梦，更别说他只要制造几具池境的噩梦分身就可以轻松做到了，
池境的呓语分身在这些普通人眼中跟神明又有什么区别呢？
呓语当真如他所讲将这次事件转化成了灭城级危险，而他做的不过是击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川境垃圾而已，就可以收获如此大的功劳，着实是省了不少力，
如果他现在救起这些人说不定还能在民众的心中留下好印象，可他并不在乎，蝼蚁的看法对他有什么用？
他未来或许会需要信仰，可绝不是现在，绝对的实力远比所谓的感激所建立起的信仰牢固，
至于呓语所说的这座城的人一直想善待他，只是故意让他惨几天好帮忙的说法他只觉得扯淡，
并非是他不相信这些人心里有善念，论迹不论心，他们或许真的想过帮他，可在他人生最黑暗的那几天他们选择了冷眼旁观，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他记恨了，
现在只是轮到他冷眼旁观了而已，这很公平，
就算退一万步来讲，他们真的帮助了他，那又如何，指望他道歉吗？
你会跟一只随手就能碾死的蚂蚁道歉吗？(这个不好说，我还真见过这种人。)
如同他毁灭那个屋子一样，他没有抹除这些见证过他最耻辱的一段时间的人已经是他的恩典了，属于这个时代盗神道魁首的恩典！
或许盗神道之主会更加的贴切，
现在他只需要坐上回沧南的直升飞机，参加结业仪式，然后守在司小南的身边，希望他能守住吧......
不过，韩栗在哪里停的飞机来着?
“你怎么才回来?”
见到陈绪拿着导航回来，还没等他进门韩栗就焦急的把他拉进来，要拉着他上飞机。
陈绪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坐上了直升机，“那两个守夜人呢？”
就算他不怎么喜欢那俩驻沧北的守夜人，但他也知道韩栗起码得给人家告个别吧，他们聊这么久就是这么个结果吗？
“他俩去大街上救人。”韩栗一边启动直升机，一边回道。
陈绪疑惑道：“那我们不应该帮忙吗？”
他可以不帮忙，但韩栗不可能不留下帮忙啊，他怎么比他还着急跑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