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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外浸，一片淋漓。
“疼吗？”
突然点上眉心的软意，让巴斯蒂安猛地睁开眼睛。
他看着艾琳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
心弦，猛然一荡。
“疼……”
不，不对！
该死，自己怎么像撒娇的小屁孩！
老师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这点疼都忍不住？
“不，不疼！一点都不疼！”巴斯蒂安连忙改口。
艾琳却道:“啧！怎么又开始嘴硬了？刚才被我整的还不长记性？”
巴斯蒂安:“…………”
轻笑一声，艾琳又揉了揉少年紧蹙的眉心。
“疼就疼，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用嘴硬，也不用强撑。
“皇宫尔虞我诈，危险丛生，我知你从小到大都在强撑。
“但现在你有我，我是你的老师，是你的后盾，你再也不用强撑了。
“我知道这个魔法很疼，但它们不会伤害你。
“我现在不能帮你止疼，也不能乱动你，但我会陪着你。
“要不……我与你聊聊天，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
聊天？
可自己万一又说错什么，被老师录下嘲笑怎么办？
但……自己心里又好想和她说话。
老师现在好温软，和平常凶神恶煞的状态一点都不一样。
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
“嗯，好。”
艾琳弯眉，“那你想聊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想问我的问题吗？”
有，一直都有。
以前一直想厉声质问，现在却……
想了想，少年还是开口:“老师，您……喜欢舅舅吗？”
仿佛早就猜到巴斯蒂安会问这个，艾琳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喜欢。”
心脏暗暗抽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巴斯蒂安又问:
“那您也喜欢卡洛伊·鲁特吗？传闻他是您的第一个男人，是真的吗？”
“…………”
这一下艾琳有些无语了，可她顿了顿，还是选择诚实回答。
“也喜欢，并且……是真的。”
被艾琳抚平的眉心骤然拧紧，巴斯蒂安语气有些急躁，
“您爱舅舅，已经是舅舅未婚妻了，为什么还会和卡洛伊发生那种事？
“一颗心怎能劈成两半？为什么您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
“…………”
因为这一切，只是18x游戏。
因为艾琳·奥兰丽没有创意券。
她为了保住卡洛伊的性命，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至于心怎么劈成两半，同时爱上两个人……
自己也不知道啊。
微微叹了口气，艾琳并没有正面回答少年的问题，而是迂回道:
“巴斯蒂安，他们都是我的巨龙。
“自他们在我心脏刻上名字时，我就将生生世世爱他们。
“一位龙女能拥有三只巨龙，但我不想要了，我有他们就够了。
“我不知道一颗心怎能劈成两半，但我知道，至少他们两的心，我不能辜负。”
少年闻言一震，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那万一您拥有了第三只巨龙呢？假如说……
“您的第三只巨龙是我，您也会像爱他们那样，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