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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随心琐记
每天早晨六点多一点都沿着河岸西行,偶然东行。西行的路曲折多致,东行的路单直景少。
今晨行至江庄大桥转弯处,迎面忽遇住衡山花园的女子,彼此虽然互不招呼,但心照不宣,都是晨练中的熟悉的陌生人。女子戴一顶带檐遮阳帽,一束黑色马尾露在脑后,上身着一件黑色长袖紧衫,把胸部和腰部的线条勾勒的非常分明;下身着一条略显宽松的运动裤,两腿外侧各有双道白杠做标记;脚蹬一双褐色白底,弹性良好的运动鞋。转过弯后,我们同向回走,只是路径不同,一个在河堆上,一个在河岸边。彼此之间被树丛隔开,视线不通。走到大约两百米远的交汇处,发觉女子的身影闪现在前面一百米远的竹林边。我加快速度紧撵快赶也没有追上,过了跃进桥,已经不见女子的踪影。直到快接近衡山大桥时,女子突然从林间冒出来,择一条小径又快步朝反方向走去。看看时间已过七点,按照惯例,我得回家吃早饭了,就沿着原路返回。
上下午太阳一直躲在云层里,天阴着脸,吃晚饭时噼噼啪啪地下起一阵雨。按照惯例,晚饭后要出去散一会步,因为下雨只好作罢。呆在床上玩手机,不知何时雨停了,想起楼下车库里电瓶车还在充电,都快十点了,赶紧披衣下楼拔电。返回楼梯口看门外路面没有水渍,方知雨没下大,下的是那种跑风雨,雨点不小,但不密集,稀稀疏疏而已。
意识里朦朦胧胧的又想去走几步,这样想不觉到了后面一幢楼下,匍匐在地面的两只狗一跃而起,一大一小,好在跟我熟悉了,并不叫唤,只是一齐凑近我,抬起前蹄,直立身子表示亲昵。一个两个凑热闹似的伸出舌头,我用脚假踹,它们立马躺倒,仰面朝天,四蹄乱蹬,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我不再顾及它们,转念一想,十点多也不早了,还是不去走了吧。四周一片寂静,不少人家都熄了灯,我虽然这个时间还不能一时入睡,但从安全着想,还是踅回楼上看书去了。
2 五点后的随想
早晨五点多钟醒来,随意搜索一下微信附近人,几秒钟后,鬼使神差,竟有人加我来了!似乎好长时间附近人里看不到我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事不须多想,转而读《人民文学》上的一个短篇小说《雪从南方来》,读有三分之二篇幅,快六点了,床对面的窗户外已经显出太阳的光亮。想到晨练,还是早一点去比较好,去迟了呼吸到的新鲜空气少,阳光也有点晒人,心意懒散,走起来步伐滞重,没有早起时的振奋感,脚步轻盈有弹力。由于身体状况出现反复,这种锻炼恐怕还需一段时日。之前以为恢复得差不多了,舞之蹈之,运动似乎有点过,过犹不及,于是出现一些不适症状,身心受到折磨。
每天早晨选择去公园或者河边道路平坦的地方走走,晚上出去相对较少,偶尔会到河滨有运动器材的场所吊吊臂膀或荡荡秋千,就这样时光蹉跎了近一个月。
总想把住院的那段经历写出来,因为有太多的眼泪和感想。人在病痛中情感是非常脆弱的,也只有在病痛中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亲情、友情甚至爱情的重要。
用什么形式把病痛的经历和感想描述出来,等到身体痊愈之后再作打算。还有,个人情感的波折像一条河,一直蜿蜒在心里。不把它披露出来,总觉是一个遗憾。等到某个年月的某个时间,我会用小说的形式表现出来,篇幅会很长。
3 重要的是坚持
最近写了三篇稍长的原创文字《雨落清晨醉入心》、《随心琐记》和《验证》,两篇散文,一篇小说,感觉第一篇写的稍好些,联系生活较紧,文笔较前(我说的是和我以前写的相比)洒脱了,但总体来说,所写的内容还是浮于生活表面,意境不深,缺少对生活人生的思考、认识和感悟,深沉厚重感不足。
“识不高则学无用”。虽然读了,学习了一点名家的作品,但认识体悟能力不够,停于浅层表面,精读太少,没有向纵深处挖掘。
生活是写作的源泉。没有生活底蕴或生活面太狭窄,是写不出作品的。所以,我想拓宽生活视野,把目光聚焦到老家的那片热土,追记那里曾经发生过的人和事,不把笔墨涂写个人的小我。陕西作家陈忠实在青年时期创作时,就不写个人,写人民的生活疾苦,关注民生。
相对于那些学富五车的文学大师而言,我读的书真是少的可怜,九牛一毛都不到,写起来自然难以得心应手,所以要以读为主,少写,要厚积薄发,多读的同时要观察留心生活,多研究人,积累经验丰富形象。
在写作上,我觉得我才刚刚开始学步。
最最重要的是坚持。
4 《雪从南方来》读后
用两个时间段读完了张惠雯的短篇小说《雪从南方来》(《人民文学》2019,4)
虽为短篇小说,但篇幅较长。早晨因为要晨练没能一口气读完,上午因为些杂事又搁置下来,必须的午休之后再也按捺不住,把余下的部分连同作者创作谈一同读完。
掩卷浅思,不禁为作者的笔力所折服。作者对主人公周遭环境描写的深入和细微,令人叫绝。
题材不是太熟悉,但是潜在的主题却很明确,就像作者在创作谈中所说的那样:
故事里蕴含着强大的中国式家庭伦理,这伦理本身存在着颇为悲剧性的荒谬:一个成年人的感情生活竟然很大程度上被他们未成年的子女所支配,而成年人却要承担其后果。例如,小说中的父亲失去了真爱,在女儿长大离家后注定孤独终老……但同时我也想到,身处那样一个处境,究竟有几个中国父亲会做出和他不同的选择呢?对西方人来说,这几乎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们的自我意识很强,觉得照顾好孩子是责任,但选择伴侣是自己的事儿,二者泾渭分明。但对惯于为子女牺牲、奉献一切甚至包括自我的中国父母来说,这简直是个哈姆雷特难题。从逻辑上说,这不是问题;从情感和主人公的伦理考量来说,却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