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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有需求的人在饭桌上互相奉承，牵扯到一些钱啦，权啦，色啦。”
垂头对上阿奇认真的眼神，程言揉揉他的脑袋。
“小孩子不能听这些。”
阿奇瞪他，“我不是小孩！”
“好好，不是小孩，小大人，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的肚子都饿扁了。”
程言熟练顺毛，拉着人往丹羽去的那家店旁边。
应酬的地方都不适合正经吃饭，程言上辈子就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菜，满满一大桌子，吃不了几口，而且饭菜份量小，入口都冷了，想起就胃痛。
和阿奇一起上了饭店二楼，表情温婉的女子恭敬递给他们菜单。
程言把菜单放在阿奇面前，“随便点，我请客。”
阿奇停下打量周边环境，拿着手里厚厚的菜单看起来。
好新奇……原来在外面吃饭是这样的。
抬手指了几道新奇的菜肴，阿奇把菜单递给程言，“我选好了。”
程言指了指菜单靠前的菜，“再加这几道，麻烦尽快。”
“好的。”
女子弯身退出去，程言抬手给阿奇倒了杯茶，托腮看着他眼神明亮的模样。
“喜欢这里？”
阿奇点点头，“比我想象中有意思，那些菜看起来很好吃。”
程言喝了口茶，“你之前没来过这种地方？”
阿奇摇头，“我到踏鞴锻刀场后便不经常出去，出去也是跟着丹羽他们，我不想一个人乱逛。”
“那以后有我陪你了。”
程言看着他笑，觉得面前的人跟自己上一世的弟弟有些像，一样地不喜欢独处，不过阿真倒是比面前的人开朗一些。
“叮，叮——”
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传来，程言往窗外看去。
“你听到声音了吗？”
阿奇点头，还未开口，另一道声音就已经传来。
“丹羽兄啊，这批货我们收到了，不过咱们的合作，之后就先停一阵子吧。”
“长宗兄，可是这批货有哪里不满意？您尽管开口，能改的我们一定满足。”
程言和阿奇对视，两人都是耳聪目明之人，把隔着两扇窗的丹羽和那商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下一瞬，两人没有任何交流，齐齐起身走到窗边，倾身想听得更清楚些。
上菜的女子被这两人整齐划一的奇怪动作吓了一跳，小心地把菜放在桌上便退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