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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牛莽回到了理疗堂，来到了乌利尔的面前问道：“你现在有什么看法，教会派出了虔诚的圣女来和我谈判。”
乌利尔撇撇嘴说到：“我能有什么看法不还是取决于你。你就直说吧，希望我干什么？”
乌利尔早就摆烂了，这个牛头人，就算是加百利来了，都得抓来做理疗，教会那群没用的信徒能顶什么用？
除非是圣光真神亲自来，才有可能搞定，不过他们去哪儿了乌利尔都不知道，此时只能苟着，天使拥有无尽的寿命，不怕等，了不起就是个几万年。
所以乌利尔摆烂摆的特别彻底。
牛莽欣慰的点了点头，人，贵有自知之明。
只有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到底是什么水平，到底是什么身份，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换句话说做出正确的选择不是难点，难点是看清楚。
乌利尔就做的很好。
牛莽说到：“很简单，你要告诉她，你现在信仰的是大地之神。”
乌利尔立刻回应到：“没问题，我现在信仰的是大地之神。”
这也就是牛莽的第一个实验方法。
乌利尔说出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心里一阵苦楚。
真神果然是不在了，如果是真神在的时候，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早就堕落了，羽毛都会变成黑色的。
但是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牛莽一直都在关注着信仰值的变化，依旧是三十八没有变化，可见改变信仰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什么用。
“行吧，那你去把圣女迎接过来吧，要礼貌一点知道了吗？”
乌利尔知道真神确实不在了之后，摆烂摆的更加彻底了。
“那个，主人啊，我提一个意见，你要不要听听？”
牛莽看向乌利尔，这是乌利尔第一次叫主人，也感受到了乌利尔心态上的变化，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说看。”
乌利尔说到：“我有一个更加直接的办法，直接篡改圣女的记忆，替换她信仰的对象。”
“圣女的实力一般都不强，虽然精神力很强，但是没有什么用处，优妮，凯奇，还有那个新来的瓦力，应该都可以办到。”
“对于教会或者说对于真神来说，圣女就是消耗品，没那么神秘。”
“早期信仰战争的时候，更多的手段都有，她们终究是凡人。”
“圣女更大的作用并不是用来提供信用，而是吸引更多的信徒，一个两个人的信仰改变不了什么。”
“就像是现在的我，要想恢复到七星的实力，达到可以再次降临的程度，一个圣女远远不够，起码得上百个圣女的信仰才够。”
“但是如果是普通人，几千个也就够了，培养一个圣女带动几百上千人，只要培养十来个圣女就够了。”
“只靠培养圣女来提供信仰力，要付出十倍的代价，不划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