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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随主便，凯奇老师不必过分在意。”牛莽怎么说也是从礼仪之邦来的，还是相当有礼貌的回应了。
“牛莽先生，真是出人意料，和我印象中大地之母的侍奉者，有很大的区别。”
“寒暄的话就不多说了，你们想要请教什么事情？”
凯奇说完看向两人，等待着回答。
丹率先开口说道：“凯奇老师，我们想请教您一些关于牛头人一族图腾的事情。”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
“我倒是知道一些关于大地之母的图腾的消息。”
“可是，消息也是有价值的，我想知道你们会为了这个消息，付出什么样的价值。”
牛莽明白了凯奇的意思说白了就是需要拿东西来换。
牛莽也不知道这个凯奇到底想要什么，新的知识这种东西很难界定。
“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放，凯奇老师，我更想和您谈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此时两个幽灵女仆，送上来了一些茶点和饮品。
随后就回到了壁画里面去了。
凯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说到：“牛莽先生，你就像是谜一样的存在，我对你提出的事情十分感兴趣，还请详细说明。”
牛莽想了想之后说到：“我想和凯奇老师您合作，完成一个研究项目，这是一个关于亡灵一族的重大突破。”
凯奇放下茶杯，眼眶中灵魂之火摇曳，问道：“关于亡灵一族的重大突破？再具体一些，是和亡灵一族的什么有关系？”
“亡灵的肉体活性化。”
“就比如现在这杯茶，凯奇老师你喝得出味道吗？”
凯奇摇了摇头说到：“并没有，只是遥远的生前带来的一些习惯罢了。”
“我想做的就是这个，让亡灵能够尝出味道，闻到味道，感受到触感，就和还活着的时候一样。”
凯奇听完，没有回话，沉思了良久之后问道：“你认为这件事有可能会成功吗？”
牛莽点了点头说到：“实际上，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什么！你已经有些眉目了。”
凯奇已经从座位上站了，眼眶中的灵魂之火，疯狂颤动。
凯奇可以看出来，牛莽没有说谎，这件事是真的有眉目了。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看上去和之前的淡然，完全判若两人。
牛莽也不着急，很清楚现在凯奇是在衡量这件事情，就等着凯奇给个答复。
此时丹，偷偷的看向了牛莽，心里那种不知名的情绪，越发的深厚。
一颗停止跳动了几百年的心脏，似乎有了要再次跳动的迹象。
十来分钟后，凯奇停下了脚步说到：“如果你能在我这里完成这个研究，或者说是，如果我们能够一起完成这个研究项目。”
“我可以亲自带你们去寻找，大地之母的图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