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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聂臣也站起来，叫住了他。
楚寒握住门把手，停步转身看去。
聂臣则是笑了笑：“需要帮忙就跟我说，有修灵教会的人在这，你不是单打独斗。”
楚寒愣了愣，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是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从升龙山庄出来，楚寒直奔擂台广场对面的大殿。
那顾长山也算是官方人员，如果他们内部有消息的话，就算顾长山知道的不甚详尽，多少也能听到点风声。
聂长老那边要等几天，楚寒是肯定等不了的，不如直接来问这个家伙。
说不定，还能顺便把“结界无故消失”的事件给清算了。
偏殿“武略堂”中漆黑一片，人已经走光了。
楚寒靠近后，发现门虚掩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顾裁判？”楚寒望着收拾整齐的办公区域，轻轻喊了一声。
比赛无限期暂停，这里的工作人员早都不见踪影，楚寒的声音回荡着，房间里显得无比空旷。
接连叫了几声，楚寒迈步逐渐深入。
房间没开灯，光线也不太好，显得有些昏暗。
“顾裁判？”楚寒再次喊道，声音不由得加大了几分。
“顾裁判不在，有事跟我说。”蓦地，一个沙哑而深沉的声音从楚寒背后响起。
楚寒一个激灵，噌的转过身。
一个瘦小苍老的身影映入眼帘，那黢黑的皮肤，似乎与房间中的黑暗融为一体。
楚寒不禁退后几步，眯着眼睛看去，发现对方手拿清洁工具，确实是个人类，这才放下心来。
“呃……”楚寒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人到老年本来就难辨男女，再加上光线不足，楚寒更是看不清。
“老人家，您知道顾裁判去哪了吗？”犹豫了下，楚寒还是选择了一个稳妥的称呼。
那老者把手中的笤帚放到一旁，对楚寒伸出一根手指，“一千金币。”
“？”楚寒一愣，好家伙，古灵山的保洁还能挣这种外快呢？
好在对方明码标价，一千金币对楚寒来说也不算什么，于是直接交易了过去。
钱到手，老者嘿嘿一笑，说道：“古灵山下孙氏镇，桥头宾馆，B302房，去找吧。”
楚寒听后，皱眉摸了摸下巴。
这么精准，听起来有点像胡编的啊……
“呃，老人家，您确定顾裁判跑去宾馆里了？按理说，他不应该回家吗？”
此时距离和乔舟打擂台，也就过去两个多小时，那顾长山闲得蛋疼，跑宾馆去干什么？
那黢黑老人嘿嘿一笑，道：“不怕丢人的跟你说，我曾经跟顾长山搞过一段婚外情，后来他老婆发现后，顾长山就怕的不敢回家，躲到宾馆里住着。”
“后来顾长山就习惯了，一有事不敢回家，就躲到宾馆，我刚才说的那个房间，是他经常住的。”
“一个多小时前，我见到顾长山神色匆匆跑出去，想必是又出事了，你去我说的地方找他，准没错。”
“……”楚寒直接无语了，这些老前辈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啊！
“打扰了大娘，我先走了。”既然问出了顾长山的位置，楚寒也不多耽搁。
而这时，那老者拿过笤帚往墙上一戳，大厅的灯瞬间亮起。
“什么大娘？！”他“哆”的一声把笤帚杵到地上，“看清楚了，我是你大爷！”
